好在混乱天气发生次数不多,在持续近半月秋收中总共只有三次。吱呀作响风车扬去谷子里空壳和杂尘,陈晚看着空荡荡晒场生出种解放痛快感。
晒干稻谷进
许空山心虚地不敢与陈晚对视,陈晚抬手把他脸掰正:“以后不许这样,要是半夜睡醒发现你不见会担心。”
陈晚真情流露,许空山意识到他不妥,举手保证不会有下次。
天道好轮回,陈晚把二赖子摔跤归结于报应,心底那点不快也完全烟消云散。
尽管陈晚每天晚上都会念叨即便“明天不要下雨、明天不要下雨”,天公依然不作美,阴云罩住天空,劲风扑面,这是下雨前兆。
“要下雨,快点收谷子。”
体再熟悉不过,他手在陈晚手臂上按,陈晚顿时倒吸口气。
“疼疼疼,山哥你轻点。”陈晚咬牙,他胳膊要碎。
想当初那些知青下乡,第天干完活反应和陈晚差不多,别看老宅那两位女知青现在割起稻子来那利索,背地里不知掉过多少眼泪。
许空山力道其实并不重,再轻起不到效果,陈晚闷哼,在心里边祈求秋收赶紧结束边把二赖子骂个狗血淋头。
提起二赖子,陈晚没隔两天看到他鼻青脸肿走在路上,那模样跟被人揍似。陈晚当即联想到许空山身上,逮着空追问是不是他干。
随着老太太指挥,晒场所有人立马行动起来。奔跑代替行走,陈晚喘着气将谷子推做堆。飞扬灰尘扑他身,汗水流过脸颊,黑道白道脏兮兮,陈晚浑不在意,随手抬起帕子擦把眼睛上汗水。
雨滴落下,晒场上谷子尚未收完,陈晚心脏骤缩,快点,再快点!
终于,晒场上谷子全部收完,阳光穿过云层,雨停。
“看样子不会下雨,重新晒吧。”此时是下午两点,离太阳下山还有四个多小时。
陈晚顿觉心累,老天爷能不能不要这耍人。
“不是,他自己摔。”许空山否认,陈晚露出怀疑目光,他不信。
“真是他自己摔。”许空山辩解道,“都没来得及动手。”
原来许空山压根没放弃揍他顿想法,二赖子喜欢晚上个人在外面瞎逛悠,许空山悄悄跟他两回。头回没找着下手机会,第二回刚要下手,二赖子眼睛不看路,脚踢到石头上,咚地摔下去,还往旁边滚两圈。
许空山听他喊痛声音中气十足,留在暗处观察会,见二赖子狼狈地爬起来,似乎没摔着骨头也没伤到内脏,他才转身走。
“山哥你晚上出去过?”陈晚重点不在二赖子,他关注点在于许空山晚上趁他睡着偷偷溜出去这件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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