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时候,就能写得这般工整。”长乐放下笔,“而阿稚作为未来储君,却连最基本几个字都不会写,是不是未免太失败?”
“们对他严苛,也是为他好。”
这些话,真不像是从个五岁孩子嘴里说出来:“但指有寸长,人有思想,阿稚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人问过他想不想当储君,想不想这般被逼着上进,或许他有自己喜欢东西呢?”
“可是阿稚是长子。”长乐看着许怀谦,“自古以来,帝王都是立长不立次。”
言下之意就是,她娘就算再生个,未来储君位置还是阿稚呀。
,听不懂就律当没有骂!
看两个小孩子刚还兴致高涨比较着练字,这会儿突然跟泄气皮球似全都憋下去。
原本有点圆滚滚肚子都不圆,许怀谦问长乐:“郡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长乐也没有隐瞒:“阿母许久未见到阿稚,想念得紧,来带阿稚回去见见阿母。”
许怀谦点头,算来太子那个老六已经把孩子扔给他好几个月,他每日去户部官署办公都会把两个孩子带上,太子自然是能够天天看到孩子,这可就苦不能随意出入朝堂太子妃。
“但是陛下不是长子不是吗?”许怀谦也很认真地回复她,“况且阿稚除是长子以外,并非是最长是不是?”
两句话,说得长乐大变脸色。
“你爹已经跟商部承诺过,未来会将商部并入朝堂。”许怀谦看着她,“郡主,想可以你回去好好地跟你父亲和母亲说说,听听阿稚内心究竟喜欢什,你们味把所有注都往他身上压,只会拔苗助长,适得其反,有时候合适比适合更重要。”
“那郡主今日便把阿稚带回去吧。”许怀谦也不是那种非要把别人孩子扣着不还给人家人,听长乐郡主如此说,也没有拦着,只是好歹带几个月,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因此她与长乐郡主说,“只是阿稚这孩子从小心思敏感,郡主将阿稚带回去后,切莫如刚才那般呵斥,三岁小孩,能够写出字来,已是不易,味贬低,只会使他更厌恶练字,适当鼓励,才能激发他潜能。”
“但三岁已经不小,阿稚作为未来储君,只味听信鼓励,而听不进去贬斥,往后他该怎当好国储君呢?”长乐看着许怀谦,不卑不亢地直接反驳他话。
然后又执起笔在刚刚两个小孩练字纸上落笔,写下几个字:“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字迹工整,字透纸背。
许怀谦看得眼前亮:“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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