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脸就不能出门!”陈烈酒笑笑,三个月没见到人,这又是亲嘴又去亲脸,他还出得去房门吗?
“怎去这久?”许怀谦不解,“不是说卖完就回吗?”百二十车炭需要卖这久?
“还有外面那些船只都是怎回事?”
“别急,个个跟你讲。”许怀谦口气问这多问题,陈烈酒也没有不耐烦,搂着他细细给他说起来,“有点言难尽,又有点意料之外。”
这才在众县令不可思议目光中,把许怀谦拉回客栈,搂着他亲又亲:“想死。”
“也想你。”许怀谦被他亲身上都不冷。
虽然披着大氅,可在江面上吹那久风,他全身都冷透。
可是被陈烈酒这亲,他感觉他全身血液都躁动起来。
“在客栈里等就好,怎跑到江上去接。”陈烈酒摸摸他冻得冰凉脸蛋,拿客栈棉被把他家小相公给包裹起来,抱着他。
永安府有什值得这多商船前来?!
还不等五位县令想通,眼睛恢复,视力极好许怀谦眼尖地看到最前面艘船甲板上,站团火红身影,他当即想也不想地出包厢飞奔出酒楼,向码头而去。
几位县令头雾水地跟着他走,想到他心心恋恋他家夫郎,都在心中疑惑,这该不会是他家夫郎整出来吧?
果不其然。
等船只抵达桃源县码头,陈烈酒穿着身火红衣服从甲板上挑下来,拥抱下他日思夜想许怀谦,就忙不迭地对桃源县县令说:“闵县令,麻烦你安排下后面船只停泊!”
“想你。”许怀谦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
“别这看着,”陈烈酒被他这看着心跳好快,“你这看又想亲你。”
“亲,随便亲!”合法夫夫!想怎亲怎亲!
“要亲出血!”陈烈酒拇指在许怀谦殷红唇瓣上点下,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皮为什这薄,亲就破。
“是吗?”许怀谦抿下唇,没什感觉,“那亲脸?”
“……什、什?!”闵县令看着后面密密麻麻数条船船只,瞠目结舌,这他可怎安排?
“这些可都是来买炭,”陈烈酒牵着许怀谦手,精神奕奕地朝闵县令说道,“在你县令交易,这税收……”
“马上安排!”闵县令听就非常懂事,即使他们桃源县码头放不下这多船只,可停泊,只要有个木头桩子或者颗树能拴住就行。
条件简陋,大家都忍耐下嘛。
“陈五你回杏花村让族老把所有炭都拉倒桃源县码头这儿来,陈墙你带着客人去客栈安置下。”陈烈酒交代完闵县令,又把自家人给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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