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村里人都还想巴结许怀谦,不见那煤炭和小鸡每天都在烧和孵,就算眼睛瞎,人家也养得活自己,不敢说丧气话,就为许怀谦惋惜。
“可惜许相公那双眼睛!”
“眼睛考瞎都没考上,可见这科举真是难,本来都打算供家二娃子去读书,现在看来还是算算,当个健健康康乡下娃也挺好。”
“供得起就供,不见人家许相公眼瞎都在家里见天让小妹念书给他听呢,指不定哪天又从书里找到挣钱法子!”
他们可是记得许怀谦话,读书不能考科举,但是没准可以挣钱啊!
怀谦进考场后,在他手心写下他名字,回家以后,许怀谦就非要让他在他手心写回去。
他现在看不到,只有在他手心他才能看得到!
陈烈酒无奈,只好摊开他手心,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
许怀谦翘翘唇:“当时写得是这三个字吗?”
“是。”陈烈酒肯定,“就是这三个字!”
村里人觉得许怀谦这秀才没指望,许怀谦也同样觉得,没考上就没考上吧,正好可以沉下心来专心治眼睛。
结果等他和陈烈酒上山去看新烧出来白炭时,报喜人又到村里,激得村里人个个跟打鸡血似奔走相告。
“许相公考上秀才!”
“好,想你。”许怀谦依着他,半抬起又渐渐养好脸,“你想吗?”
陈烈酒没有出声,因为他被他眉间哥儿线灼下,好像比起上次亲许怀谦时候,更烫。
时间忙忙碌碌很快就进入到九月,个月过去,府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下来。
村里人都在说许怀谦这个秀才怕是没有考过,这都个月,要是有消息,什消息都下来。
这没消息,恐怕就是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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