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干脆说个痛快。
反正宋佩瑜是个嘴严人,进宋佩瑜耳中话,只可能入更嘴严重奕耳中。
相识这多年,宋佩瑜早就知道吕纪
如今小郡王们最怕人是重奕,第二怕人就是吕纪和。
重奕在演武场时候,从来都不会对小郡王们留情。
吕纪和却紧守君臣之别,面对小郡王们时,连口头上说教都没有过。
宋佩瑜还私下里还与重奕感叹过,小郡王们面对他人情绪时格外灵敏这点,像足重奕。
吕纪和听宋佩瑜毫不犹豫话回答,脸上郁色更浓。
其实也没什,吕氏家主想要让吕纪和过继个孩子而已。
孩子已经选好,正是吕纪和嫡亲大哥嫡幼子。
吕纪和眼睛都没睁,“不需要”
宋佩瑜耸下肩膀,转身回御案同时,暗叹自己运气不错,吕纪和已经心情不好到懒得找茬,竟然如此轻易打发他。
半晌后,毛笔划在纸张上声音响起,吕纪和猛得睁开眼睛,从软塌上坐起来,面色不善望向宋佩瑜。
回御案上,神色间难得浮现年幼时目下无人傲气。
管他好名还是恶名,总比碌碌无为来强。
答应宋佩瑜要求,吕纪和立刻讨价还价,逼得宋佩瑜保证,没有吏部尚书给他,就不必想科举事。
正事说完,吕纪和却没有离开意思,自顾自去窗边软塌处小憩。
宋佩瑜想起吕氏家主殷切嘱托,终究还是放下朱笔,硬着头皮走向已经闭上眼睛吕纪和,“纪和?”
当初他说不想成婚时候,他爹也只是劝说几句,就不再过问,最多每年问他次,有没有改变主意。
怎会在过继这件事上如此固执。
凭他地位,难道还用得着发愁,死后陵前没有孝子?
吕氏人为争给他戴孝资格大打出手还差不多。
吕纪和开始抱怨后,就有些停不下来。
宋佩瑜在吕纪和犀利目光下勉强批复本奏章,满脸无辜望向吕纪和,“有事?”
吕纪和被宋佩瑜恶人先告状行为气得笑出声来,身上紧绷气息却放松下来。
他重新躺回软塌上,轻声与宋佩瑜抱怨,“真不知道爹是如何做想,非要过继个孩子,难道像是喜欢小孩样子?”
宋佩瑜放下笔,肯定吕纪和想法,“不像”
自从小郡王们搬到东宫后,吕纪和闲暇时候都会去给小郡王们上课。
吕纪和没有任何反应。
宋佩瑜非但没觉得遗憾,反而松口气。
他想劝吕纪和来着,是吕纪和先睡着,没让他找到机会。
没等宋佩瑜转身去处理折子,吕纪和突然说梦话,“有话直说,坏话不说也罢。”
宋佩瑜轻咳声,轻描淡写劝吕纪和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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