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追着他偏过去脸,亲亲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今晚两个都用掉好不好?”
晋远说完,也不给江鹤开口反驳机会,强势地封住他唇,舌尖扫过他唇中每个角落,勾着他舌头,缠绵纠缠。
让所有钝疼感都淹没在唇齿之间,只余下强势占有。
晋远抱着江鹤肌肉线条流畅劲腰,看着他往后仰起喉咙里吐出嘶哑闷哼声,张嘴含住那凸起不断滚动喉结。
听得江鹤闷哼声最终都化为道道勾着媚态低吟声,他慢慢舔吻着他耳廓、脸颊,脖颈,轻嗅着他身上清新淡雅味道,身心都得到前所未有满足。
是啊,他都已经把晋远给接受,还有是他不能够接受。何况,就像晋远说得那样,只是普通身体接触,其实根本就满足不他身心渴望,不过是寻求个自安慰罢。
如果真像晋远说得那样,要比现在更满足,他想,他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只要这个人是晋远,全心全意喜欢他晋远,也是他所喜欢晋远,他就没有什是不能够接受。
双手被领带给桎梏着,他没有挣扎余力,那种诡异、酥麻感觉再次入侵他大脑,尽管心里上还是有点不舒服,可身体上好像并没有产生强烈不适感。
晋远做既轻柔又缓慢,熬过最初不适感,随着时间深入,江鹤竟然在这种诡异感觉里找到丝舒适感来,冷却下去体温再次升高,身体也跟着发出颤栗而又兴奋感应。
他偷偷暗恋三年人,他小心翼翼去接触人,他原以为辈子不会和他在起人,在这刻终于完完全全地成为他人。
江鹤眼眸逐渐氤氲,头发也濡湿凌乱,有细密汗珠自鼻尖溢出,粗喘声声比声重,身心彻底被打开时,他感觉有股蚀骨酥麻感从筋脉里爬出来,流淌过他全身,使他溺在朵既窒息又舒服云彩中。
这种感觉明明是奇怪,但他却奇迹般不反感,甚至有种偷到腥小猫样打从心底散发出来餍足感,还想要更多。
空荡卧室里堆满旖旎气氛,伴随着两道
察觉到江鹤异样,晋远轻吻着他额角,笑着问他:“没有骗你,是真舒服吧。”
江鹤直视着晋远那张笑得星河璀璨容颜,喉结颤又颤,轻轻地嗯声。
晋远笑着含含他耳垂,嗓音打着转撩拨:“待会儿还有更舒服。”
说着他拾起不知道什时候散落在床上银色小包装袋,放在唇边用牙齿撕开,朝江鹤挑眉轻笑:“放在裙子里面,两个?”
包装袋被撕开声音使得江鹤心脏紧,紧接着对上晋远满脸调戏神色,他蓦然躁红着张脸,不自在地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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