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聂苏便乖巧
点头，表示认同。
“阿兄说，
定就是对。”
“多夸
点，承受得住。”
苏大为哈哈大笑，心情莫名好起来。
果然跟着个心净如琉璃女子，这心，也变得轻盈起来。
小苏不会懂这些，她心太干净。
于是他最后总结道：“魏晋传下来世家门政治，还有血腥残酷手段，遗毒甚深，张果这些人，从那个时代而来，早就习惯
,bao力解决问题。
句话便是，要杀你，与你何干。”
看着聂苏仍是脸呆萌，小鹿般纯净眼睛里，写满困惑，苏大为失笑补充道：“习惯挥舞锤子人，看谁都是钉子。
现在好像也有点习惯，哎，绝对力量容易让人迷失。
尽管平日里，他都小心隐藏着。
许多这时代视为理所当然事，他有不同看法。
比如所谓世家，所谓耕读、寒门，其实都是地主。
沙门提出“众生平等”，这个众生里，肯定不包括底层百姓。
正因如此，他常会说些在旁人看来，十分奇怪话，或者惊人之语。
势欺人，想将老君观斩草除根。
与拆散许仙和白素贞，并无关系。
不过，这些也没解释必要。
迎着聂苏探询目光，苏大为继续道：“方才想是张果那些人，与们遇到这些恶僧何其相似。
明明是大能，有大神通，岂是李淳风简单句‘不读书’便可解释。”
不去考虑善恶，只凭本心。
以性施行。
便是痛快。
“阿兄，前面……”
聂苏突然发出声惊呼。
不过……这样比较省力，嗯，就做锤子又何妨？”
这番自问自答，聂苏终于听懂。
“阿兄，省力吗？”每次都动手话，只怕也不省力吧。
“至少省心。”
苏大为摸摸鼻子：“比起跟人讲道理，以德服人，还是巴掌拍死制造问题人，比较省时省力吧。”
“张果那些八仙里，有些人是不读书，但像大唐右相李敬玄，他弘文馆学士出身，岂是不读书？
归根到底，无论是张果，还是其他大能，都是自魏晋、隋末而来轮回大能。
那是个信仰毁灭时代，是个血腥残酷时代。
衣冠南渡、五胡乱……”
苏大为摇摇头，不再说下去。
“嗯？”
聂苏大大眼睛里，闪过疑惑光。
不知苏大为提起李淳风阿爷说过话，是要说什
。
“是在想，人是时代与环境产物，哪怕是修炼者，异人大能，也难免俗。”
作为后世人穿越而来，苏大为与这个时代人，思维上有着根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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