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
“嘁!最烦阿弥这点,喜欢卖关子!”
“忒不爽利!”
“安大傻说得没错,阿弥就是装逼犯!”
“文生,你说吧,到底怎回事?”
七嘴八舌间,安文生微眯眼睛张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才回长安,轮值宫中,结果又出这种事。
别好处没捞到,被判个削职为民,那才是几十年心血付诸东流。
想到这些,他心里就充满郁闷,忍不住长叹声。
“莫非天要亡……”
咳咳!
阿史那道真张脸涨得赤红,欲要发作,但心里又有些虚。
索性闷头喝酒,再不开口。
薛礼在旁举杯道:“阿弥,昨夜那混乱,们这些职守人,只怕都要定个失职之罪,你请们喝酒,现在也是食不知味啊。”
他脸庞黑瘦,脸廓线条棱角分明。
此时双浓黑眉头皱在起,越发显得有些苦楚之色。
友。
安文生、苏庆节、程处嗣、尉迟宝琳、薛仁贵,甚至对面还坐脸色苍白阿史那道真。
“事先声明,和阿弥过结还没揭过,只是为昨夜之事,才过来,不是贪这杯酒。”
阿史那道真解释道。
“道真,你不用说。”
“昨夜之事,诸位都是亲历者,怎反倒要问这个外人。”
“屁,你算什外人,征吐蕃后,你也是有军职在身,这次不过是侥幸没轮到你职宿禁中。”
“就是,你和阿弥再推来推去,们可要急!”
薛礼最是担心,急得直拍桌子。
“别拍别拍,就试着论下昨夜之事。”
苏大为被他番话给呛到,摆摆手道:“你们稍安勿躁吧,依看,这次事情虽然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可能对们影响不大。”
“何以见得?”
席间众人,所有目光唰得下集中在他脸上。
苏大为举起手里酒杯,却没有急着喝,而是将目光投向直微笑不语安文生脸上。
“文生,还是你来说吧。”
说来薛礼也是时运不济。
早在太宗时就已经名扬天下。
硬生生被雪藏十几年,只得个玄武门守备。
好不容易在万年宫大水事件里,和苏大为起救下李治,结果出击辽东战事又不顺。
总算熬几年,在征铁勒和征吐蕃时显些手段。
尉迟宝琳用力拍他肩膀,痛得他嘴角抽抽。
“阿弥说过,世人两兄弟,没有什是过不去,再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越这说,越说明心里有阿弥。”
噗!
苏大为刚口酒喝到嘴里,闻言险些喷出来。
想不到啊,道真你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对,宝琳你学坏啊,活生生把道真给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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