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餐桌上只能看见
道肉菜，今天不知为何，竟然破天荒地出现
三道肉菜。
“是啊，所以让你多吃点嘛。”郑功勋道，“有私人企业家资助
们这个项目，过几天还有大批水果送来。”
私人企业家？
舒青末不禁回想到来新疆
第二天，他和阎宗琅聊天时，曾无意中说过这边伙食不太好，难不成……
在下榻酒店吃过晚餐，郑功勋简单地讲下明天安排，接着便宣布就地解散。
本科四年能够学到东西非常有限，真正涉及到研究层面，还是得硕博士研究生上阵才行。
舒青末是自身积累将近二十年绘画经验，所以开始郑功勋让他们三人都去调颜料时，舒青末总是调得又快又好。
反观郭志宇，动起手来犹豫不决，畏手畏脚，最后郑功勋索性让他放下手里东西，在旁边学习。
“来，小舒，多吃点儿肉，看你瘦。”
晚餐时间，郑功勋让服务员把肉菜都放在舒青末面前。
组、雕刻组、壁画组等，最后细分下来，郑功勋负责是二号石窟天井色彩部分。
接下来几天，每个石窟负责小组都在开研讨会，舒青末所在小组自然也不例外。
“应该不是这个颜色。”郑功勋放下手中资料图，又看眼手边舒青末调出来颜料，“这里空气湿度很低，最后不会褪成图上这样。”
“那要不直接试试三青？”舒青末问。
“那个年代工艺还没能过滤出三青。”李莉莉道。
由于李莉莉那边有几个博士论文问题需要跟郑功勋沟通，两人没有立即离开餐厅，而舒青末又不方便留下来旁听，所以只得跟郭志宇同往电梯走去。
“就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什
背景，郑教授那偏向
舒青末道声谢，在郭志宇阴霾目光中，谦逊地把肉菜推回饭桌中间。
这边塞小镇物资非常匮乏，连洗澡水都得节省着用，顿饭能吃上几个肉菜已经相当不易。
等等。
舒青末看着餐桌上饭菜，突然觉得奇怪。
“郑教授，们是改善伙食吗？”舒青末边夹菜边问。
“哎。”舒青末忍不住叹口气，“如果德国那边肯把盗走石板借给们化验就好。”
明明是们自己东西，竟然还得低声下气去借，光是想想舒青末都觉得郁闷。
“没关系。”郑功勋安慰地拍拍舒青末肩，“们国家路都是这走来，外人越不看好们，们越要做出成绩。”
“同年代石窟当中还有些残余壁画，”李莉莉道，“等隔壁化验结果出来，们也可以拿来参考。”
三人围着张工作台讨论得热火朝天，唯有郭志宇人站在旁，就像个局外人样，完全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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