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下来
时候，乔清许以为会看到那辆眼熟讴歌，但停在路边只有
辆大众。
他不甚在意地扫
眼，就看向巷子口，但大众车窗突然打开半，坐在里面人正是姬文川。
两人视线对上，姬文川便又关上车窗，似乎不想被人看到来过这里。
而乔清许这才发现这是辆大众辉腾，很低调豪车，两百万价格看上去跟十来万帕萨特差不多。
他突然明白过来，姬文川是故意开低调车来接他，免得有人看到，会说他闲话。
【姬文川】
翘班。
去接你。
【乔清许】
什
时候？
也太没情趣点。
不过……
还蛮有意思。
嘴角浮起淡淡笑容，姬文川不紧不慢地回复消息。
【姬文川】
但又不能太正式，也不像是要谈生意样子。
乔清许实在拿不准，索性来到卫生间，在没有其他人情况下，对着镜子拍张自拍发给姬文川。
【乔清许】
图片.jpg
这样可以吗？
点他必须承认，跟禾丰合作话，这只高足杯大概率能拍出更高价格。
于情于理，他都该知会姬文川声。
点开短信对话框，乔清许编辑起消息内容，然而他才刚打下“姬先生”三个字，对话框里便弹出条新消息。
【姬文川】
七点到琉璃斋。
坐上车后，乔清许看眼姬文川，有些奇怪地问：“姬先生，你
【姬文川】
现在。
从手机上抬起视线时，正好在后视镜里对上司机探究目光。
姬文川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心情不错地抱着手机聊天，也难怪司机会副大惊小怪模样。
“回去换辆车。”他吩咐道，“去福至拍卖行。”-
不可以。
你在哪里？
【乔清许】
福至拍卖行
在上班
镜子里乔清许穿着件白色短袖衬衫，衣摆随意扎进卡其色长裤中，手腕上戴着只皮革腕带手表。
他手机平行于镜面，还原出最真实身材比例。
脸小，肩宽，腰窄，除表情像在拍证件照以外，身段挑不出毛病。
再看那拿着手机手指，白皙又骨节分明，让姬文川不由得多看两眼。
姬文川直以为私下发自拍这种行为是带着暧昧色彩，但小朋友眼神如既往地清澈，有些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他真给自己找个小情人吗？
不要穿得太随便，也不要太正式。
乔清许愣下，随即删掉对话框里内容，琢磨起这条信息。
琉璃斋是家私房菜馆，这显然是要带乔清许去饭局意思，否则不会专门附上穿衣要求。
但不要太随便，也不要太正式，是怎样种场合？
如果是生意局，那肯定不能太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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