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先生：“
给
你好几张卡，你换号继续发，就说，如果他
妈妈还活着，看到他和男人搞在
起，定会很失望。”
玉先生笑声，语气轻松：“他并非没有感觉，你看他今天直播吗？他伤心。反正，你想想怎
能戳你儿子心窝子，就怎发。”
“好。”连清泉谄媚地笑，“那这个报酬……您看……”
玉先生：“放心，钱不会少你。”
玉先生挂掉电话后不多时，连清泉手机上就收到银行转账短信。
连清泉不甘噤声，凹陷眼眶里露出仇恨色彩。
口里颠来倒去就是他妈和龟玩意儿，来来回回低声骂。
过会儿，有人给他打来电话。
他见号码，满是血丝眼睛就亮起来：“玉先生。”
“短信发吗？”对面声音很年轻。
，连清泉联系是他私人号码，想拿到这个电话可没那容易。
*
间老旧逼仄出租屋内，泛黄报纸糊满墙壁，连清泉坐在弹簧塌半脏沙发上，狠狠盯着刚刚关闭直播界面。
居然还有心情直播，还和男人搞在起，看来是他下药还不够猛。
他拿出手机，骂骂咧咧编辑短信，连着发送数条，但对方毫无反应。
连清泉眯起眼睛：“哼，十万，打发叫花子呢。”
他把手机扔在床上，去卫生间洗脸。镜子里男人干瘪枯槁，眼窝和颧骨下方都有着深深阴影，卷发乱七八糟，完全看不出年轻时帅气。
连清泉看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心中愤恨不已。
“都是班姝和琼仁这两个人害，个臭女人，个兔崽子。要不是班姝翻脸无情和
连清泉连连点头：“发。”
“他什反应？”
提到这个，连清泉心头又被恨意占满：“他把拉黑，条短信都没回。”
玉先生很不满：“不要找借口……”
连清泉叫起屈来：“他天生性子倔，也没办法呀，早和您说过，琼仁这小崽子心里根本没有父母亲情，他根本不理会威胁。”
连清泉忍不住拨电话，电话却直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他明白，这是自己号码被拉黑意思。
他握着电话喃喃地骂，在原地踏步转圈，租住出租屋墙壁很薄，很快，隔壁住户就不耐烦。
有人跑到他门前骂：“他妈，再出声儿，老子就把你吊剁！”
隔壁住户是个膀大腰圆壮汉，连清泉觉得他是收债，常常带着身烟酒气回来，偶尔身边还跟着女人，虽然穿着艳俗，但也是活生生女人。
连清泉好久没碰过女人，普通他看不上，好看不上他，像他这样瘾君子，那些做生意为避免麻烦，是不接他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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