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变成传单后，就有
种清晰
感觉，他好像成
传销头子，发下去传单生效，他就会得到定奖励，能感受到自己变得厉害点。
如果所有传单都发出去，并且拿到传单人也看到小册子话，他就能重获自由。
琼仁问背心鬼：“事实和他说样吗？”
背心鬼转转眼珠：“差不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琼仁：
有特殊询问技巧。
顾梦桑：“不要打晕！”
琼仁拿出两个耳塞：“……戴耳塞。”
顾梦桑尴尬笑：“嗨呀，误会，那还是戴个耳塞吧。”
他戴上耳塞和头戴式耳机，安详躺到，开着循环播放《追光者》。琼仁看到耳机里传出居然是自己歌，有点开心，原来同行也喜欢他歌，看来顾梦桑这个人不错嘛。
*
这三个选择，有区别吗？”
“当然有，”琼仁说，“挨打烈度不样。个人推荐你选第三个。”
如果传单有头，它定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样，眼看着琼仁可怕手掌伸过来，它大声喊：“选！”
琼仁收回手，嘴唇弯弯：“交代吧。”
传单说：“是被个疤脸男人制造出来。”
传单本名叫柳传丹，他死后因为留恋人世，不想去投胎，成名四处游荡孤魂野鬼。
孤魂野鬼大多数都混得不怎
样，年也就清明和春节能混上口饭吃，万家里人没有祭祀习惯，那就连这口都混不上，只能去寺庙道观这类会做超度法事地方，先把饭吃，然后在别人超度前赶紧跑路。
有次他实在太饿，感觉撑不下去，想去地府投胎，却在路上看到有好心人祭祀孤魂野鬼，祭品特别好，还烧香烛纸钱。
柳传丹上去猛吃气，然后就不省人事，等他再次醒来，就成摞摆在地铁里传单。
后来背心鬼捡到他，他俩就开始在地铁里发起传单。
疤脸男？
琼仁想到上次特事司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付嘉泽处理结果时，还特地问他有没有见过个疤脸男。
特事司说疤脸男就是帮付嘉泽设置转运阵，还让付嘉泽把转运术小册子放在酒店，引诱清衡去学人。
听起来很像是同个人，除疤脸这个特征外，这种到处撒小广告行为模式也很像。
琼仁转向顾梦桑：“有些事情你不适合听，你想下车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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