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捏着苹果，垂下眼睛。
那
漂亮
手里拿着破破烂烂苹果，琼仁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言默似乎有些沮丧样子。
可以理解，大家出来上班，都是有自尊心，被客户当面说你工作不如别人，没人请你，那谁都会难过。
他挖
三球冰淇淋出来，递到言默面前，浇上自己做草莓酱。
“吃吧。”
别说别说，琼仁出
身冷汗。
瞒着家里人事情就这点不好，偶尔也得承受他们说出不该说话这后果。
言默立刻在线辟谣：“阎王有房有车，存款充足。他是冥府之主，冥府所有生灵都要给他上税。根本不需要人间香火。”
你不是已经破产，鬼屋也倒闭，所以不得不搬来他这个租金便宜小区吗？琼仁真好想吐槽啊。
言默视线往柜子那边瞟。他非常在意那尊财神像。
经是重度封建迷信，听琼仁这忽悠，立马把手缩回去。
“还是你想得周到。”
言默有点介意：“你请财神像回来？”
经纪人热情介绍：“是呀，这财神可灵，
们家琼仁转运全靠拜财神。小伙子，你要不要也请个，介绍你卖家。他们家财神物美价廉，个才五十。”
他请财神？那成何体统。
琼仁把那只破破烂烂苹果从言默手里拿走，自己啃口。
言默安静地挖冰淇淋，虽然脸上仍没什表情，但琼仁觉得他心情似乎好多。
琼仁笑笑。
真是好哄阎王。
当天晚上，言默如往常在失眠，只是从白天开始，琼仁香气就直萦绕不散，所以他心情还算愉快。忽然，阵青烟腾起，成沓地库钱和金箔噼里
又能住在琼仁家里，还能被琼仁衣服盖着，琼仁还会给他烧香烧纸，他都看见降真香和纸钱。
为什不供阎王呢。阎王不好吗？
经纪人把削好苹果递过去：“阎王到底是保佑什？”
言默：“……”
他没有保佑这个职能。
“多谢你好意，不必。”言默看着琼仁，期待地问，“你有没有想过供阎王？”
琼仁：“……”这就开始发展信徒吗？
不过话说回来，阎王庙真很少见。而且庙里阎王和阎王本人点都不像嘛。也不知道在这种货不对版神像面前烧香，阎王本人能不能收到香火。
经纪人把水果放在餐桌上，这是琼仁家唯可以用来待客地方。像每个招待儿子同学老父亲样，自发给客人削起水果。
“似乎没人在家里供阎王吧。”经纪人这苹果削得和狗啃差不多，“他不管发财也不管事业姻缘，好像也就是人死时候会顺道祭祀下。不过现在清明节都不让烧纸烧香，估摸阎王已经穷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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