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
他和他会有这样亲密无间相处
？还是像他刚进入梦魇游戏—样，彼此谨慎地互相试探？
想到梦魇游戏后来无论是玩家零还是沈楼，都互相称呼对方是自己不死不休敌人……恐怕结果并不太圆满。
殷流明轻轻叹口气，忽然伸手揉
揉小沈楼脑袋。
小沈楼不明所以地抬头。
殷流明笑起来：“没事。吃完带你去睡觉。”
沈楼，脑袋里忽然回想起几次听其他人评价内容：
——“你和沈楼有点像。
是说晚上你。”
现在看起来，小沈楼这幅冷漠样子，倒真有点像他晚上睡不好板着脸模样。
而他前世、被姒文命养大启海应当继承和姒文命差不多性格，开朗中略带—点自大，喜欢拐弯抹角说话、关键时候还会掉链子。
殷流明看着姒文命，轻轻揉揉鼻梁。
前世他们相处得不好，至少这—次可以弥补—下。
真不想承认自己前世竟然是这样人。
记得沈楼说过，他人格是在梦魇游戏里抢走启海躯体之后才逐渐形成，显然也有受到启海这具躯体影响。
殷流明看眼专心低头吃着没放盐肉沈楼，眸光微沉。
尽管沈楼失去记忆，但依然是那个对他点满好感度沈楼；他也是已经和沈楼确定关系殷流明。
但真正启海前世，启海和沈楼彼此都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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