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呵”
声。
沈楼端正脸色：“那只花猫和栗子说件有趣
事。”
“什
事？”
“秦保不是秦保。”沈楼玩味地笑声，“真正秦保已经死。现在秦保只是秦保那层人皮包裹下不明生物。”
这次殷流明把栗子放在窗帘架上，保证自己在栗子视觉范围内，同时水不会泼到栗子。
他解开扣子。
那种无形束缚再次压过来。
栗子轻轻“喵”声。
束缚倏然散去。
看秦保对小花描述，似乎小花直躲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受过伤？
殷流明沉吟下，把栗子放出来，让栗子去和小花沟通。
两只猫在起“喵”会，栗子慢悠悠地踱步回来，跳进殷流明怀里，甩甩尾巴。
沈楼神色微妙地动下，随后恢复正常：“按照这只花猫说法，它每天会感受到两次场景转变，次是感觉自己随时可以指挥床上老夫人做任何事情；次则是感觉自己视角切换到老夫人身上。”
殷流明微微蹙眉。
摸摸它：“干得好，小花。”
手还没碰到土猫，就被土猫毫不留情地拍掉。
秦保苦笑声，回头对殷流明道：“小花是
妈在老家养猫，养好些年，自从爸去世，就直跟妈在起……妈出现在猫乐园，差点没把心脏病吓出来，想着就豁出命去护着老太太，把老太太和小花都带到这个房间藏起来。没想到嘿！”
秦保神色飞扬些，“晚上人猫互换，小花打个哈欠就让老太太继续躺下睡！没白养它！”
殷流明淡淡地道：“挺好。”
殷流明对栗子笑笑：“谢。”
说完放心地脱下穿两三天员工制服。
沈楼从图鉴里飘出来，看着殷流明冲洗脏兮兮衣服。
殷流明头也不抬地道：“说吧。”
沈楼笑道：“什都瞒不过男朋友。”
秦保听不大懂，只能边试着摸小花，边眼巴巴地看着殷流明。
殷流明道：“有个地方可以通往现实世界，但可能有些危险，先确定可行，再来找你。”
秦保惊喜地猛然点头：“没问题！”
……
重新进淋浴室，沈楼再次从图鉴里飘出来。
“就是来着之后，小花就不让摸他。”秦保伸开手看眼自己，脸上笑带点苦涩，“没办法，到底也是帮凶。”
殷流明沉吟片刻。
秦保家事先不论，秦保母亲能够安然躲在这里，说明哪怕外来猫，依然能在定范围内影响梦境规则。
殷流明刚好有只栗子。
之前他没打算让栗子帮忙，是因为栗子是迟夕和谢颀竹留给他，万在这个梦境里受伤，哪怕能够治愈，殷流明也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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