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摸
摸下巴：“被屠宰
动物对掌控他们生杀大权人类也怀有怨恨吧。当然，在绝大多数时候，这种怨念都极浅，完全不足以将人拉入噩梦。”
殷流明点点头：“养殖场和屠宰场动物怨气被故意和被虐猫咪怨气拧合在
起。总结下来，这个梦境就是现实世界中被人类伤害、残杀动物对人类复仇怨念噩梦，涂梦者应当是这些动物？”
沈楼道：“从
以前接触到动物梦境
哪怕殷流明找个角落变成牛头人，依然被拦下来，只是理由换成“你不是认识牛，不能进。”
殷流明考虑下现实世界中牛性格特点，没有强求，暂时离开。
“这个梦境看起来是三层结构。”
殷流明坐在前厅猫咖墙角，看着偶尔带着苍白脸色上门客人，眉头紧紧拧起，“最高层是纯种动物，目前只看到猫，不确定是否有狗或者牛。它们是这个猫乐园真正主人，享受着这里提供切服务。”
沈楼飘出来，坐在他对面，手指随意地拨弄旁风铃：“第二层是半动物半人……嗯，怪物？”
知道这个梦境情报。
修复区基本每天都要接收几个被虐残到无法继续下去人类。除黎美丽这样每次都让猫大人们生气人，其他人送过来时候倘若还能说话，嘴里挂着都是“杀吧”、“放过吧”之类词。
殷流明注意到这只哈士奇似乎对人类没什
怨念，试探着摸下他态度。
哈士奇抓抓头：“人类也就那样吧，虽然偶尔会打，但是也会给吃。”
殷流明微微蹙眉：“那你为什……”
“这些半人是猫乐园员工，负责管理更下层秩序，同时为第层提供服务。”殷流明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从目前得到信息看，他们似乎是动物拟人态，思维方式依然受动物形象影响。”
沈楼笑眯眯地补充道：“唔，人部分也不少……般狗是不会喜欢猫吧？”
殷流明眸光微沉，最后道：“最底层就是人类。基本完全和现实世界中宠物、牲畜身份替换，甚至更有不及。”
现实中虐猫虐狗毕竟还是少数，但在这个梦境里，每间包厢每个夜晚都在发生血淋淋惨案。
“现在有两个问题。第，虐猫主角作为涂梦者向人类报复可以理解，为什会出现养殖场？”
会出现在这个梦境里？
这个问题问出来有些越线，殷流明没有说出口，只和哈士奇告别。
哈士奇热情地摆手：“记得帮问他名字呀！”
……
从修复区出来，殷流明本打算去养殖区看看，但刚往那边走几步，就有只牛头人板着脸拦住他：“前面是养殖区，猫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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