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盯着沈楼，过
片刻，眉头忽然舒展开：“你被封印
事情发生在二十五年前，如果有什
负面影响，无论现实世界还是梦魇游戏都会留下痕迹。”
换言之除沉锚和沈
很多时候不回答已经代表
种回答。
过好久，沈楼才道：“尽管沉锚人有试图误导
内容，但确实做过类似于许愿符道具。”
殷流明看着沈楼神色，心中闪过个猜测：“在你所有闯关过梦境里，你都留个许愿符？”
沈楼默认下来。
殷流明眉头紧紧皱起：“如果没有零阻止你，当时所有梦境涂梦者都会被束缚在梦境里？”
——启海。
沈楼当初突然给他们公会起、让殷流明感觉无比熟悉那个名字。
尽管沈楼说零和他是完全死敌，但殷流明从沈楼口吻中隐约可以看出，沈楼和零很熟悉。
并非是普通宿敌之间熟知解，而是更深层次、更贴近于灵魂理解。
这个认知让殷流明莫名感觉有些烦躁。
玩家又因为他基本失去情感人格，常常会把他误认为系统分支。”
沈楼忽然笑声，“或许你不知道，那时候梦魇游戏系统声音就是零声音。”
殷流明挑眉：“那现在呢？”
“现在就不知道是谁。”沈楼摇摇头，“没有任何印象。被封印在图鉴之前，对着梦魇游戏许愿，令梦魇游戏差点崩溃。关键时候出现人就是零。”
沈楼停顿下，叹口气，“之后你就知道，被零阻止封进图鉴，零则死，梦魇游戏系统差点瘫痪，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
沈楼抬眸，摇摇头：“制作道具功能可不是沉锚里许愿符这麻烦，还得玩家死后才能触发——只要涂梦者醒来，那道具效果将会直附在他身上。”
“现在依然有效？”
沈楼摸摸下巴：“大概。”
“对苏醒那些人有什负面影响？”
沈楼举起手：“这说或许可信度有点低……虽然还没想起来到底做过什，但对那些人来说应该是不会有任何影响。”
和睡不着失眠时焦躁感截然不同另种烦躁。
但殷流明不知道自己这种烦躁感从何而来。或者不愿去细想从何而来。
为转移自己焦躁感，殷流明换个话题：“许愿符是你留下？”
这次沈楼沉默好久。
殷流明眸光渐渐沉下去。
殷流明皱眉不语。
“其实对零回忆很少。”沈楼轻轻点点额头，“零是其他玩家对他称呼，基本不这叫他。”
殷流明心里动：“你叫他什？”
沈楼摸摸下巴：“这个也没想起来。”
殷流明嘴里含两个字，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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