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中骤然闪过
丝狂热，喃喃道，“绘画就是
生命啊！”
殷流明冷不丁道：“想必无脸人也是帮助你获取灵感途径？”
卫绍纳脸色骤然苍白
瞬。
殷流明和另外个殷流明对视眼。
这个梦境大体规则他们已经明白。
当个模特触摸到镜子时，就会创造个以他所在画廊为蓝本、并且受他影响新画廊。
更可怕是，新创造出来画廊里同样有镜子，这个世界里模特们触碰镜子，依然可以创造个新画廊出来。
因此理论上说，有多少面镜子，就有多少个镜中世界。
“无脸人是什
？”
卫绍纳脸上露出丝恐惧，喃喃地道：“他们是肖像画幽灵……每天晚上都会缠着，要将他们脸画好……不帮他们画，他们就自己去找脸。别苑里仆人个接个地失踪，然后出现在油画上……害怕他们抓完人，最后抓到头上来。”
先生，们想问下，您知道您画室联通很多世界吗？”
卫绍纳镇定地道：“什世界？”
另个殷流明淡淡地道：“要他不知道，要他不说实话。”
前面殷流明轻微耸肩，转手掏出来瓶深红色液体。
另个殷流明手挥，些紫色小虫子出现在卫绍纳身上。
卫绍纳画是切基础，为完成画，他不停地练笔，每个练笔就代表着个无脸人诞生。
无脸人抓别苑里人做自己脸，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在帮卫绍纳完善画作，所以卫绍纳没有对无脸人进行限制，默许这种行为。
他观赏旋转楼梯画作，就是想从完善之后肖像中汲取灵感。
然而无脸
沈楼摸摸下巴：“所以你就叫模特来，希望满足这些无脸人饕餮？”
没想到卫绍纳脸色涨红些：“当然不是！叫这些模特来，只是为完成画作！再没有什比完成父亲留下画作更重要！他们被无脸人抓走，也没有办法！”
殷流明眯眯眼睛。
另个殷流明道：“无脸人是从油画里诞生，这些油画又是你画，那只要你不再画无脸肖像，就不会有新无脸人诞生。”
卫绍纳抿抿唇：“不行，每当产生灵感，就要试图画下来，可当画到脸部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下笔——就算、就算如此，也不会停止画画！”
卫绍纳：“……”
在催眠毒药和竹青虫双重作用下，卫绍纳交代他知道全部。
他画室确实连同着所有镜中世界。
和殷流明之前预料差不多，这间画廊每面镜子都连同着个镜像反转画廊。
而镜子也不是和模特绑定，而是被模特创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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