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转头问她：“有
点儿是多少？”
“就，还有点儿。”她支支吾吾
，心想总不会要笔笔退吧？小粉丝有都八十百，笔笔退也太麻烦
，“要不，捐公益？”
雯雯嗤笑声：“留着吧。反正是他自己要解散后援会，到时候他们要骂就说钱已经给公司。”
“哦，好。”管理又问她，“
们不走吗？”
雯雯摇摇头，从他们位置可以看到迟也，他已经换好衣服，帽子和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小可和阿芝跟在他身边，除大林哥，还有三四个活动现场给配安保，行人快步往外走，没看见在角落里她们俩。
又道：“可能早就已经不喜欢你，但是在这个位置上，却又不得不继续喜欢你。”
迟也突然有种很异样感觉，好像下楼梯踩空个台阶。他对粉丝直非常疏远，之前严茹直让他定个应援色，给粉丝取个昵称什
，他都嫌幼稚，没弄这些。每每想起粉丝，都觉得她们是团模糊东西，既吵闹又冲动，对付起来很头疼。然而这瞬间，他突然回忆起个细节，那时节目安排送礼物环节，雯雯送他副亲手绣十字绣像，绣得很像，他还惊叹好久。当然，早就找不到。
雯雯走到门口，想想，突然又转过头对他说：“张念文事……其实还是有很多老粉支持你。”
迟也看她眼，神情有些茫然。
雯雯：“们都知道那个时候他把你害得多惨，希望你起诉顺利。”
雯雯面无表情地说句话：“现在出不去。”
整个会场被堵个水泄不通。
迟也被安保人
迟也犹豫下，轻声道：“谢谢你。”
雯雯再没说话，拧开房间门走出去。和她起来另个管理在门口等她，见她出来，紧张地问她：“怎样？他不会真要解散后援会吧？”
雯雯没说话，拿出手机开始撰写声明。其实从迟也在群里发那条语音以后，后援会就已经炸。有人马上退群，有人联系营销号爆料，还有人直接在自己微博上讲有多寒心。刚才她就已经看到消息，说很多人都堵在会场出口那里，要问问迟也。微博首页已经吵成团，她登上去，私信也炸。雯雯没什感情地靠在墙边，不紧不慢地写完那条简短声明，宣布后援会即日解散。然后她干脆地退出账号，微博首页刷新，切到她那个无人关注小号上。
雯雯手指停下，看到小号发上条微博还是个心碎表情，日期是bridgefocus发布迟也揭露张念文访谈那天。
“雯雯姐，那那些钱怎办啊？”身边管理问她，“还有点儿，没用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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