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没理他：“但别人
话，不行。”
迟也无语地叹出
口气，整个人靠过去，把喻闻若搂进怀里。他皮肤很凉，大冬天，就算屋子里有暖气，也是够呛。迟也骂
他句：“喻闻若你他妈有病吧！”
喻闻若回抱住他，声音闷闷。“热水烧完。”
迟也继续骂他：“谁让你洗那
长时间啊！你身上沾屎啦！”
喻闻若“啧”声，“你真是……”
给你。”
喻闻若没回头，也没说话，他直接走进卫生间，“砰”地关上门。迟也在原地呆呆坐会儿，脸上点儿表情都没有。他转过脸，看见蕾拉那张照片还在床头柜上，她笑得没心没肺。
“对不起。”迟也笑笑，替喻闻若跟她道歉，“
知道，他有点笨。”
照片上蕾拉无法回答他。
喻闻若这个澡洗很长时间，迟也没有等他，熄灯自己钻进被窝。他跟喻闻若之间几乎没有吵架，这可能算是继他们上次闹别扭以后第次争执。以喻闻若性格，洗完澡出来肯定得哄他——无论他情不情愿，他定是做让步迁就迟也那个人。可能是因为他比迟也大这多，也可能是平常确实是迟也无理取闹时候多点。但喻闻若这次显然不想哄，所以直在浴室里不肯出来。水声也没断，迟也感觉喻闻若应该快把自己皮都泡皱。
“闭嘴！”迟也气势汹汹地把他搂得更紧，腿也挂到他腿上，给他焐着，边继续骂骂咧咧，“你还学会摔门！”
喻闻若长长地“嗯”声，像撒娇，脑袋顶在迟也颈窝里蹭两下。
迟也不骂，他们谁也没再说话。北京夜在他们窗外降临，迟也心想，这傻x明天肯定要感冒。
这件事上他没猜错。喻闻若第二天去上半天班就被徐穹赶回家，因为他鼻塞到话音完全变个人。但不同于迟也落个水就反反复复，喻闻若感冒好得很快。这点，喻闻若认为是归功于他多年
迟也叹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起来去看看他，水声突然停。
卫生间里传来脚步声，迟也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喻闻若站在床边等会儿，迟也知道他在看自己，于是更加不动，只当自己在片场演昏迷。也不知道过多久，他听见喻闻若很轻地叹口气，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床很大，他们俩各自占据边，中间还能再躺个人。被子被撑起来，空荡荡，迟也觉得有点冷。
喻闻若突然道：“如果汤华导演确实有这个意愿，可以跟她谈谈。”
迟也猛地转过来，瞪着他。转身时候顺势往中间靠靠，喻闻若身体挨他很近，但是点热气都没有。迟也皱起眉头，问他：“你冲冷水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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