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
腰，座位太软坐不下去。”坐在副驾驶上
宋瑜嘲讽地笑笑，“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是吧，哥哥？”
毒舌完，还要找认同感。
容时随手掐掐他脸，透过内视镜看向秦霖。
“秦教授，您有什
打算？”
秦霖看向纪明，后者对他微微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倒是实话。
宋瑜托着下巴，慢悠悠道：“你可悠着点吧，别又闪到腰，没人背你回去啊。”
纪明：“…………”
腰确实有点痛，他默默坐回去。
“最后
个问题。”容时停下手里动作，看向纪明，“是谁骗你？”-
事到如今，原因已经不重要。
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听他解释。
容时和宋瑜对视眼，不动声色地问：“祸也许不是您酿成，却因您而起，您有想过补救吗？”纪明搭在桌上手缓缓收拢，沉默片刻说道：“
已经在研制修复剂，不过——不太顺利。”
“好，最后个问题。”容时轻轻揉按宋瑜手，低声问，“为什您有两个儿子，却只登记个？”
纪明脸色僵，眼神闪烁。
容时声音沉稳，语速不急不缓，给人种莫名说服力。
乍听觉得很合理，可仔细品却发现，这话冰冷至极。
十几岁年纪就活得这明白。
纪明看向容时眼神多几分欣赏。
他坐回凳子上：“你准备怎挽回？”
宋瑜：“别对暗号，腰不好那个老头已经把事情全交代。”
秦霖：“……老纪？”
纪明扭过头：“差不多吧。”
秦霖：“……”
见秦霖面色沉重，容时看着前方，声音很淡
等秦霖醒来时，已经在回去悬浮车上。
“嘶——”他坐起身，锤锤仍然发麻后颈，“老纪呢？”
“这里。”
秦霖偏头看过去，就见纪明黑着脸，坐在两排座位中间硬板凳上，看着特别憋屈。
“你这是干嘛呢？”
容时追问：“您当初为什要这两个孩子？是真心想要孩子陪伴，还是——仅仅只拿来做实验？”
“没这想过！”纪明猛地起身，气得眼眶发红，声音都梗住，“他们确实经过改造，但从没有天把他们当成实验体看待！”
说完，他似乎还是气不过，气呼呼地补充道：“就是真要做实验也不会把自己孩子拿来做，有病吗？！”
容时：“……”
宋瑜：“……”
容时视线重新回到宋瑜手掌上。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也有几个问题想问。”
容时：“您当初研发这个药就是为达到今天这样目吗？”
“不是！”纪明急声大喝，“是被骗才——”
他拳砸在桌上，脸色很差，却没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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