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宋瑜这笨拙
手竟然能单手打结，简直是奇迹。
“还
“
有。”
宋瑜：“……”
交换意义在哪？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
，容时淡声道：“不用什事都追求意义，累不累？”
宋瑜：“……”
不需要多说什，宋瑜自觉从后腰拔出手|枪，滑动套筒，手指扣着扳机，微微侧身朝容时抬抬下巴，示意他开门。
容时视线从他骨节分明手指上划过，右手按在门旁边感应装置上。
光线闪过，通过提示音响起，金属门从中间打开。
不等全部打开，容时余光注意到门缝里
抹亮光，他根本没思考，反身拉住宋瑜就跑，跑出几步抱住宋瑜扑倒。
几乎同时，爆炸声响起，强劲气波沿着过道两端荡开，整个空间都在震动。
走出几步，发现容时没跟过来。
容时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如果按照第八十八军区医院那个实验室夹层规格，就算这里真有夹层，只靠眼睛也分辨不出来。
他打开终端，黑暗空间里，散发微光虚拟窗口在他指下扩开。
“01，扫描这层所有主席能授权设备。”容时手掌摁在虚拟窗口上，进行指纹扫描。
些诡异。
宋瑜：“敢再叫遍？”
01：“爸、爸爸！呜呜呜——”
宋瑜：“……”这人工智能不但智障还很怂。
两人找到楼道口，先去
地下层。
两人戴上热感应眼镜抵挡粉尘。
容时看到他手背上血，从口袋里摸出绷带丢给他：“要帮你包吗？”
“不用。”
宋瑜咬着绷带端，快速在手上绕几圈，用力扯，胡乱打个结。
容时看在眼里，忍不住问：“很熟练，经常受伤？”
宋瑜夹在容时和地面之间，被护得严严实实。
他反应很快，伸手护住容时头，被飞来金属片划破手背。
爆炸声过去，整个过道都是浓烟，容时拿出过滤口罩给他戴上。
宋瑜：“你不用？”
容时从他口袋里掏出过滤口罩戴自己脸上。
“正在扫描——扫描完成——对比监控成像，多出个授权设备，已定位。”
容时看眼那个位置，抬起手电朝宋瑜晃晃：“走吧。”
宋瑜视线扫过他手腕。
就他所知，目前最好智能系统也只能做到内部管理，像01这样和外界有这强联系，他听都没听过。
容时走到C1056前，定位显示那个多出来授权设备就在这个房间里。
宋瑜打着手电走在容时身边，揶揄道：“你什时候给生这大个儿子？”
容时：“……”
实验楼地下室几乎都是放置器械仓库。
两人顺着过道绕圈，什都没发现。
宋瑜：“去顶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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