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
三楼，找个靠窗
包间坐着。
宋瑜视线扫过街道，托着下巴懒洋洋笑，手指在桌面轻叩三下。
容时却秒懂。
从他们出学校开始就有三个人跟着他们，可能还不是
路。
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诊所大门，等菜上齐后，他们就开始各管各。
不可能，就这臭脾气就绝对不可能是。
半小时后到达东区。
两人提前在地图上确认过小诊所附近地形，下车后就朝着那条美食街走。
美食街横跨整个综合大学后区，而小诊所则是在这条街尽头，听说开几十年，十五年前诊所老板儿子继承这家诊所。
因靠近综合大学，学生们平日里身体不舒服也不会专程跑去小诊所看，所以这里看大多是急性小毛病。
容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你不会只喜欢他虚拟形象吧？”
宋瑜顿，眼神探究地看过去：“你知道他虚拟形象？”
兔兔不是没告诉过他吗？
容时多少能感觉到他视线，搭在腿上手不自觉地收紧，试探道：“又不是什
秘密，他长耳朵还是
捏。”
上那个真爱贴又被顶上来，无数人在下面尖叫，觉得爱情他妈又存在。
两人上公共悬浮车，悬浮车路疾驰，开出军校校区往学府星东区飞。
窗外天空碧蓝，下方片粉红花海。
这个时间，车里乘客很少，两人身材高大，坐在后排狭小座位上显得有些憋屈。
“又谁惹到你，大爷？”
宋瑜开着终端，查看下属实时发回情报。
容时有筷没筷地吃着，时不时朝他那边看眼。
宋瑜本不想理会，可他看得次
像是逛美食街，东西吃太多吃坏肚子，吃得忘乎所以意外发情，意外受伤之类。
他们路吃吃喝喝，从街头逛到街尾，终于远远地看到那个诊所。
诊所只有两间门面，里面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人。
宋瑜抱着杯奶茶，余光瞥到身后，拉着容时就进旁边家土菜馆。
“这家生意这好，定很好吃。”
“操！”宋瑜低骂声，“你现在说这话是什意思？向示威？”
猜测得到证实，容时心口被重重地锤下，声音干涩发紧。
“随便问问。”
宋瑜看着前方虚拟屏，语气不善：“他身上根毛都喜欢，劝你早点放弃，不然什都干得出来。”
容时：“……”
宋瑜托着下巴低声问。
容时看着窗外，直到悬浮车飞过整条内城河。
“你喜欢他什地方？”
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整辆车，宋瑜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出来办事，说点开心话题。”
悬浮车上虚拟屏循环播放着当天花边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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