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观厌始终盯着他
背影。
几分钟后，闻词凑过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池观厌，
能抱着你睡吗？睡不着。”
还因为房间太安静，有些莫名怕，就算在心里暗骂自己有什
好怕，也无法入睡。
池观厌低声说：“不能。”
闻词有些愣住，下
秒被池观厌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说：“抱着你睡，别怕，直都在，放心睡。”
池观厌听到
，笑出声，还是不肯放过他：“不知道是不讨厌，还是讨厌？”
“……不讨厌。”说完后，闻词立刻用被子盖住自己，试图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听见池观厌愉悦笑声，心跳如鼓。
房间里灯光关闭，池观厌躺下，伸出手去碰身边人，却扑空。
闻词早早地挪到另边去，离他远远。
想看他哭，想听他哭着喊不要。
“难受？”他笑着明知故问，眼底倒映出闻词脸。
闻词红着眼想去咬他，在看到他包扎手指后还是没能咬下去。
“阿词，”池观厌在他耳边问：“嘴里还有味道吗？”
“……没。”闻词不看他，小声回答。
温柔声音击退所有莫名害怕，闻词翻个身，面对着池观厌，缩进池观厌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心跳声，渐渐睡过去。
怀里人呼吸逐渐平稳，池观厌轻轻吻吻他眼皮，“晚安，阿词。”
“愿你梦里有。”
“池观厌。”过会，闻词挪到他身边，闷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因为咬你心情不好？不是故意。”
“为什这问？”池观厌在黑暗中看着他。
“觉得你心情不好。”闻词说。
池观厌：“之前心情有些不好，现在好。”
闻词懂他什意思，脸猛地红，又挪到远处，没有继续再问什。
“讨厌吗？”池观厌蹭着他脖子，唇角上扬不停。
闻词不说话，只是挣扎着想抽出自己手。
池观厌放开他手，“阿词，你还没有回答。”
闻词闭着眼，装听不见，弯着身体想缩进被子里，被池观厌捏住后颈软肉，逼近他又问遍：“阿词讨厌和接吻吗？”
闻词抖下，知道无法逃避这个问题，回答句几乎让人听不清话，“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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