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识银川吗？就眼睛是银灰色
，尾巴是银色那条。”
商衍终于被她弄没
睡意，闻言冷冷盯着天花板生硬道：“海底城银色人鱼这
多，
怎可能条条都认识！”
千霜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语气里那股子火气，嘴角不由
抽。
她真正想问其实不是这个：“银川说他再也回不家，这是怎回事？”
商衍那边忽然没声，就在千霜以为他已经睡过去时候，商衍声音闷闷地响起：“东海是特殊，旦人鱼离开东海太久，他鱼尾就会慢慢发生变化，最后成为人腿……那个时候，东海不会再认可他人鱼身份，他将无法再在东海里生存……最后会慢慢成为个人类，你说那条鱼可能离开东海太久，已经察觉到鱼尾上不可逆变化。”
“……”商衍打个哈欠，困得整条鱼都蔫：“他常年闭关，应当不知道这些年人鱼族发生事。”
“他有没有你好看？”
“……不知道。”
“他是雄鱼还是雌鱼？”
“……不知道。”
而已，不吃……也可以。”
“你真当自己是小仙鱼呢？还带不食人间烟火？”千霜爬出被子掐他脸，霸道地命令他：“不准秒睡，陪说话，不然就要画乌龟！”
商衍于是赶紧睁大眼。
千霜躺回自个被窝里，先是义愤填膺地骂女皇顿，然后又开始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痛殴女皇英勇身姿。
“女皇被打成坨粑粑，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抓着裤脚求放过她……”千霜暗搓搓添油加醋，正说到精彩处，商衍忽然打断她：“你们人类可以随便……打统治者吗？”
“那你……”千霜惊瞬，赶紧掰手指数时间。
商衍却说：“不用数。”
千霜隔着被子推推他：“你不用太担心，从这里到东海，老黑三天脚程就到，保证能让你安然回去。”
商衍眸光微闪
“阿衍，你怎什都不知道？你真是条正宗人鱼吗？”
“……”商衍终于睁眼转头看她，明明周围黑乎乎，千霜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记眼刀：“你对他这感兴趣，是不是想养他呢？”
股非比寻常杀气迎面而来，千霜缩缩脖子，心想怪不得劳资问什你都答不知道，原来是吃醋。
千霜内心通透，面上打着哈哈：“哪有，只是对如此神秘传奇人鱼感到好奇。”
“……”
千霜不爽道：“连条无辜鱼都要伤害，她就是个人渣。”
商衍就不说话。
过会儿，千霜好奇地问：“你们人鱼有没有人鱼王？”
商衍困得睁不开眼，此刻强打精神：“有。”
“那你们人鱼被抓走这多，他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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