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有人以为这是天狗食月，以为下京区
异象也是天狗作祟，便敲锣打鼓，想赶跑天狗。
外面嘈杂更严重
。人们已经聚在院子周围，只是碍于其
“是你害死你外祖父母，是你自己！”谢妙然疼得喘气，却遏制不住笑意，“要怪，就怪他们太倒霉，养你这
个没有血缘天煞孤星！”
“噢……是这样。果然是谢九吩咐。”
谢蕴昭点点头，松开手，将谢妙然扔回地上。
“这样
就知道该怎做。有些事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否则，万
冤枉个友人，哪怕只是普普通通友人……也会很让人伤心。”
她边说，边将剑尖悬在谢妙然心口。
谢妙然这才露出丝震惊。他垂下眼，想想，才说：“自然是因为……你灵根有用。”
砰。
他被剑抽倒在地。
抹血痕自他肩上沁出。
谢妙然伏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呼痛，睁眼便见谢蕴昭蹲在他身前，又单手将他拽起来。
谢妙然停笑，冷冷道：“不准叫那个名字。”
谢蕴昭上前步。她手里剑光也往前刺三分。
妖仆拱起脊背，像只炸毛猫。谢妙然却满脸漠然。
“谢妙然，你只需要回答个问题。”谢蕴昭说，“外祖父和外祖母，是不是被你用‘话本’杀死？”
谢妙然歪下头，面上带着点古怪嘲讽：“是，又如何？”
妖仆勉力从她背后扑过来，却被她反手剑刺中，重又倒地。
谢蕴昭回头看那名年轻、少女模样妖仆：“只杀谢妙然，不杀你。”
妖仆苦笑声，奄奄息：“同主人性命相连，若女郎死，也活不……”
谢蕴昭沉默片刻，点点头：“那就对不住。”
天上月光渐渐暗淡。大火遮蔽月亮。
“为什。”
女修面容清艳不可方物。即便是如此满脸漠然、冷若冰霜，她也是无可挑剔美人——是作为女子美人。
谢妙然盯着她脸。
“当然是因为……阿兄吩咐。你以为阿兄真就是你认识那个无害王离？”他露出抹幸灾乐祸、灿烂笑，“世界都是张棋盘，人人都是棋子，唯有阿兄能当棋手……在你眼中，亲人死亡很重要是不是？但在阿兄眼里，那不过是蝼蚁微尘，根本不值提！”
“不知道阿兄为何要杀死你外祖父母，但那定是因为你有用，否则只会阿兄不会让人带你回京。”
“为什？”
“为什——很重要吗？人都死。”谢妙然冷冷道。
“你为什杀他们？”
谢蕴昭走上前。
妖仆持刀扑上来，转眼却被她剑挑开。看似轻柔随意击，却让妖仆重重砸在地面，半天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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