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但挂断电话后，他盯着那个日期，看
很久很久。
“哥，你信不信，这世界上有鬼？”
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在
年前见面时，对方说话场景。
当时他摇摇头，让他相信科学。
于桓没再说话。
*
“于老师，还在忙呢？”同事经过，见于怀尧仍旧在电脑前忙碌，屏幕上显示出张文物修复图，打声招呼。
后者嗯句，“你先走吧，
再看看。”
“行，于老师注意身体。”同事不疑有他，笑着离开。
同事走后，偌大研究所便只剩下他个人。
后来……他们很久没联系。
再后来，自己收到他死讯。
于怀尧忙碌很久，终于，电话铃声打断他工作。
“小怀啊，还在忙吗？”是他妈妈来电。
于怀尧应声：“有什
事吗？”
“还是那件事情，两天以后，就是你弟弟小桓葬礼，你得回来趟吧？”
他在桌面日历上画个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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