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旺春抱着双臂，随口点人：“来，于坤，你起来说
下，
上午讲
什
。”
于坤硬着头皮站起来，磕磕绊绊道：“您说，让那个乱丢……垃圾
人去找办公室找您。”
这个“乱丢垃圾”很是灵性。
底下有人没忍住笑出来，随后又片寂静。
华旺春压压手让他坐下，对班上道：“给过你上午时间，那现在就不要怪不讲情面。”
陆潇：“……”
不是，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做错什……
下午第二节课是华旺春课，出乎意料，他两手空空地进来。
没拿圆规直尺，也没拿教材。
教室里鸦雀无声，副山雨欲来风满楼架势。
叶橙说：“你最近在班上抽过烟吗？”
“没有，都是在楼道……”陆潇不小心说漏嘴，看眼他没什表情脸，声音小下去，“抽。”
叶橙不满地看着他：“你知道年纪轻轻染上烟瘾危害吗？你知道每年因为吸烟得肺癌死亡人数吗？你知道抽烟抽多肺部会变成什样子吗？你知道……”
陆潇忙举起双手投降：“打住，知道！没有烟瘾，只是偶尔烦闷时候才抽根。”
“不，你有。”叶橙严肃地说，“十年后，你烟瘾会很重。”
，好像真很严重。
叶橙皱皱眉，如果仅仅是香烟话，应该不会让他这生气。
华旺春出去后，班上立马闹哄哄地讨论起来。
“到底是谁啊？”
“都退学这严重，赶紧自己去认错吧。”
他声音冷得瘆人：“今天早上，在后面工具间捡到个安全套，而且是拆封。”
下面扬起轩然大波，登时炸开锅。
“操，不是吧，这猛！”
“咳咳咳，到底是谁啊？”
“也就是说，有人在工具间里
华旺春靠在讲台旁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招叶橙太熟悉，俗称心理施压。
就在众人都惶惶不安时，他才慢慢地开口。
“上午说过什，还有人记得吗？”
底下十分安静，只有呼吸声。
陆潇：“？”
叶橙越想越不爽：“应酬完身上就股子烟味，买戒烟糖也会偷偷吐掉，电子烟味道更难闻，还不如不用。”
陆潇茫然道：“什？”
叶橙把筷子扔：“不吃，你自己吃吧。”
然后站起身走。
“怎感觉不像是烟头呢，包干区平时也能捡到烟头，要是他想刁难们早就拿出来。”
“你这说……似乎确实有道理，那能是啥？”
整个上午，班里都在议论纷纷。
午饭时候，叶橙问陆潇道：“华旺春说那个人，不是你吧？”
“什人？”陆潇脸茫然，完全在状态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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