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样子，兰宵大约对颜之雅
话本子，颇为喜爱。
颜之雅闻言自然是喜滋滋，兰宵心中虽然很乐意，面上却不好意思再表现出来，只乖乖躬身应
声是。
贺顾正准备离开书坊，回公主府去，忽然又想起
事，转头对刘管事道：“
有些事，要去趟王家，今日你便先回去吧，若是后头还有什
难处，再来公主府找。”
征野在边上纳闷道：“爷，可还有什事？”
贺顾道：“定野去国子监读书事，那日
只是万万没想到，颜之雅无论哪个话本子，带给他冲击，都是前所未有……
贺顾翻完，嘴角微微抽搐片刻，道：“你这话本子里睿哥儿，不是男子，为何……为何能生孩子？”
颜之雅啧声，道：“小侯爷这较真做什，总之他生便是生，这本总不犯忌讳吧？”
贺顾：“……”
忌讳倒是没犯，只是……还是有些过于猎奇。
他话出口，就想起方才兰宵反应，兰宵才看两页便懂，还看红眼眶，显是十分动情，这想，她定然……也不是第回看这种话本子。
见贺顾忽然扭头看自己，兰宵也回过味来，十分尴尬，只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奴婢也是偶尔无聊，才看看打发打发时间。”
贺顾：“……”
好吧……看来这些个讲断袖情话本子，在京中应当还是受众颇广，否则也不能连兰宵这样，久居深宫宫婢都看过。
只要能赚钱，上不得台面些，也不是什大问题，只是……
他又看看署名，没忍住问句，道：“颜姑娘这署名……顾先生？又是何意？”
颜之雅道：“这倒没什特殊含义，就是生寻常，取个顾倾城意思，忽悠忽悠看书人，叫他们以为长得美罢。”
贺顾：“……”
倒确是朴实无华、却很有说服力理由。
他沉默片刻，道：“好吧，既然方才已经答应你，以后你话本子，出册事，便找兰宵吧，正好她以后管着文盛书坊，你们又同为女子，也好行事。”
贺顾道：“你这话本子，谈及君臣、帝王、将相，又扯龙阳，难免有些犯忌讳，若是叫宫中贵人见，怕是要惹麻烦，有没有别题材？”
颜之雅闻言，神情明显有些遗憾，讪讪道：“其实来之前……也想到，这本怕是有些犯忌讳，但这本也是最为得意之作……唉，那便回头再改改好，别题材，也不是没有，只是香艳归香艳，未免不如这本情真意切……”
贺顾道：“什题材？”
颜之雅低头在匣子里翻翻，摸出另叠笺纸，递给贺顾。
这次贺顾没仔细看，只大略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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