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
可他们这会儿不就是去对付NE吗？
牧嘉实百思不得其解。
似乎唯
解释就是，是徐北尽在帮助他们。那毕竟是他噩梦，或许他能够操控他们去往场景，然后将关于终极噩梦种种线索交给他们。
但是这也不能解释，为什
徐北尽不告诉他们？
沈云聚有些诧异地说：“所以这就是……这就是，那家医院？”
牧嘉实声音低沉：“很有可能。”
沈云聚感到
种极度怪异，他想片刻，想明白自己为什会觉得怪异。
然后，他在犹豫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将自己想法说出来：“或许……
是说，之前们在徐北尽噩梦中经历，是不是为终极噩梦中这个任务，做准备？”
神婆迟疑下，也补充说：“贺淑君高中……之前和她在徐北尽噩梦中，也起去过。”
怔片刻，然后说：“那家精神病院。”
“什？”
牧嘉实看到沈云聚和神婆那如出辙困惑表情，这才想起来，当初在徐北尽那个噩梦中，是他、绯、巫见、甲和甲二五个人起来到那家精神病院。
那个……正在研究这莫名其妙疯病医院。
换言之，在场他两名同伴，都没有去到过那家医院。
这重要信息、线索、暗示。但是当牧嘉实询问关于终极噩梦事情时候，徐北尽只告诉他们，在噩梦中保持清醒与理智。
牧嘉实不认为在这个关头，徐北尽仍旧会藏着掖着
牧嘉实紧紧皱着眉。他说不好这究竟算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第个问题就是，绯和巫见他们去往谢知津家小区，他们在徐北尽噩梦中可没去过。
如果这样类比过去话，难道他们去地方是错误？
牧嘉实更倾向于这只是个巧合。但是三分之二概率，似乎又有点太巧。
如果有人故意为之，那问题就来到，在徐北尽噩梦中，他们去往哪个场景，究竟是由谁决定？徐北尽，还是NE？
而即便此前他们聊天时候也有提到过，但是对于这家医院究竟长什样，沈云聚和神婆是并不清楚。
牧嘉实大概解释番，又次说明这家医院正在做事情。
这还是直播间观众第次听闻，当疯狂蔓延，人类居然开始研究大脑，甚至有疯狂医生开始换脑……这让他们纷纷在弹幕上敲出感叹号。
徐北尽看眼弹幕，目光转向幽深。他想说点什，关于人类社会在末日后疯狂与激进……但是他最终还是沉默。
直播间画面上，牧嘉实还在继续说着：“注意到这家医院内部构造，以及内饰风格，和之前在那个噩梦中遇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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