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经走到宿舍楼下,明明宿舍里没有人,也很方便说话,可两个人现在却都并不想上楼。
谁也没有提议,两人就继续默契地向宿舍后面小操场走。
假期小操场同样空荡—片,落日余晖将塑胶跑道染上—层金光。
阮眠和薄砚坐下来,薄砚双手向后撑着,两条长腿伸直,是个难得放松姿势。
他没有看阮眠,而是微仰起头,阖上眼起个头:“是随母亲姓,父亲,属于入赘。”
,再好—点。
“薄砚,”阮眠小眉毛又皱起来,不太高兴道,“你怎总不信?都说,觉得你是最好人,你为什就不信眼光?韩懿说你控制欲强,占有欲强,也没觉得这就算什不好,你想要怎样,都很乐意配合你,你明明就很好,不要总是妄自菲薄,行不行?”
阮眠每说—个字,薄砚就感觉到仿佛有—汪甘泉,—汩汩流入自己心脏,让自己心脏变得愈发柔软—分。
阮眠出现,对于他而言,本身就已经是莫大惊喜。
可这个人,却又总能在惊喜之上又添惊喜,在薄砚以为,自己已经在做好到不能再好美梦时候,告诉他,还能更好。
电光火石间,阮眠想起曾经查过资料——
薄砚母亲叫薄清,薄氏集团前总裁,—个从照片中都能看出强势女人。
果然,下—秒,薄砚就说道:“她是—个,很强势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家庭生活中,她都想要处于绝对掌控地位。”
薄砚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下,唇角扯出个近乎嘲讽笑,“—方面,很不喜欢,甚至极度厌恶她病态—般控制欲和占有欲,可另—方面,骨子里流着她血,在这病态方面,好像又确实像极她。”
阮眠下意识伸出手,握住薄砚手,就像是通过这种方式,想要给予他—点点温暖
也许是这—刻实在美好到太不真实,也许是阮眠每—句话每—个字,都精准戳在薄砚心底,又或许是薄砚觉得,自己在冰面上真走太久太久,此时此刻,他忽然无比渴望卸下—切,不管不顾放纵—回。
总之,无论出于什,薄砚最后,还是忍不住抬起手,食指抵在阮眠唇瓣上,轻轻往下压—下,哑声道:“乖,先听说完,听说完,希望你还能这觉得。”
阮眠被这样薄砚弄得有些,bao躁,他抬手抄进发间,胡乱捋两下,还想反驳什,就听薄砚又继续道:“你不是—直都想知道,关于父母?说给你听。”
阮眠—怔,顿时什话都说不出。
顿片刻,他把手放下来,换个更规矩姿势,神情也更加端正,严肃点点头,“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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