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要赶十
点
门禁，匆匆忙忙下
车就往学校跑，快到校门口才回过头
她口红也花掉，向平和冷淡脸上也慵懒，倦怠，透着种说不出风情。
余抒忽然想起那次程倾喝多，第二天忘亲过她。
程倾：“怎
？”
余抒：“你那次在车上亲
，喝断片，第二天就忘。”
程倾：“有这件事吗？”
程倾轻声问：“还要再亲下吗？”
余抒：“可以吗？”
“当然可以……”程倾笑，以那种循循善诱语气，“只要你想，你喜欢。”
余抒咬下唇。
……她确实想。
而她与她接吻。
直到不远处又鸣笛声传来，余抒从那种梦幻般沉浸中缓过来。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坐在程倾腿上，不敢看她般，将脸颊埋在程倾颈窝；
“还好吗……”程倾在她耳边说话，向清泠干净嗓音哑哑，“试次，是不是感觉，不糟糕？”
余抒低低地嗯声。
着眼，长长眼睫轻轻阖动着。
清淡面容上也浮现着层淡淡红晕。
她也没想到余抒今天会这主动。
是令她心动，可爱女孩。抱在怀里温暖香软，连呼吸都是甘甜，让人很想再多欺负她点。
之前在她家落地窗前，她们也接过吻。但那时更清淡克制些，像雪花簌簌落下……哪里像这次，似花瓣在唇舌之间悄悄绽放。
余抒又有点生气，指尖戳戳她肩膀：“有，当然有。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你……”
“好吧……”程倾笑着捉住她指尖，“确实忘。对不起。”
余抒别过眼：“这还差不多。”
坐在她腿上，好像连生气也硬气不起来。
等程倾再把车开到明大，时间已经十点多。
喜欢她在下雨天夜晚到公交车站接她，喜欢她浅茶色眼眸凝视她时笑意，喜欢被她抱坐在腿上。
程倾按住她后颈，亲上去。
这次主动权被她牢牢握在手上。
近乎长驱直入，将余抒唇舌间每寸都吮吻干净。直到余抒呼吸也不顺畅，揪着她衣服，唔唔地叫两声。
程倾才松开她：“还好吗。”
何止是不糟糕……简直太美妙。
她呼吸还是凌乱，唇上水光闪闪，还没缓过来。
过会，她像寻求某个确认似，终于抬起头看程倾。
程倾抬起手，指尖在余抒唇瓣上轻轻点点。
眼波都是热。
是女人之间独属细腻长情，让人悸动不已。
她手掌渐渐收紧，但也仅仅是这个动作。
她……她得把主动权交给余抒，这是她承诺。
这座钢铁森林里，霓虹灯五光十色，立交桥川流不息。
来往纷纷，人世万象如流云般匆匆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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