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自己穿？”
路晚点
点头。
“嗯，真棒。”顾聿涔没有半点感情，又夸他
句。
然后背后过身。
过半分钟，顾聿涔只觉得发烫
耳根被戳下，像是被电流穿
路晚不放，像小狗似疯狂甩头，甩顾聿涔身还不够，脑袋往顾聿涔怀里撞，故意蹭来蹭去。
“干什
？”
顾聿涔只觉得衣服全都湿，路晚扬起下巴，朝他笑笑。
“擦好啦。”
路晚头发是不滴水，水全蹭他衣服上。
“磕疼吗？”
路晚摇头，想要爬起来，顾聿涔摁住他肩膀，让他坐回去。
“坐好，
看看。”
确定没有受伤，顾聿涔松口气。
他轻咳声，转身去拿浴巾，动作不太温柔地盖在路晚脑袋上，动作不太温柔，耳根染上可疑红晕。
“咕咚咕咚。”
顾聿涔：“……”
他托着路晚下巴，不让他低头，“好，已经干净，可以起来。”
路晚不肯动，固执地说。
“还没有。”
门进去，路晚坐在水里，见他进来，还仰头看他眼。
光洁后背览无余，顾聿涔被那白皙皮肤晃眼。
尽可能不让自己乱看，但再怎约束，路晚没穿衣服，该看还是能看到。顾聿涔呼吸沉重几分，然后——
“咕咚咕咚。”
路晚没有喝洗澡水，他是在水里吐泡泡。
顾聿涔：“……”
“是不是要夸你很棒？”
路晚点头，浴巾从肩上滑落半截，他全然未察，雾蓝色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期待他表扬。
顾聿涔敷衍句，“很棒。”
他也顾不上自己衣服湿，从衣柜里找到睡袍，丢在路晚面前。
恨不得路晚身上水珠能自己蒸发掉。
哪怕隔着浴巾，不管怎避，还是能感受到路晚温热触感。
顾聿涔掩饰语气里不自然，喉结滚动下。
路晚头发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没等顾聿涔去拿毛巾，只白净修长手拽住他衣角，留下片水渍。
“放手，给你拿毛巾。”
“再给你两分钟，快点。”
路晚不吐泡泡，顾聿涔松口气，然后下秒……
路晚整个人躺进浴缸里，脑袋磕下，还呛口水。
顾聿涔吓跳，他听路大哥说路晚脑后有淤血，本来就失忆，别在磕傻。
眼疾手快直接将人捞起来，顾聿涔连浴巾都忘记裹上，直接将人抱出去。
那点暧昧旖旎气氛瞬间被打破，顾聿涔无语，“你今年三岁吗？”
“五岁。”
顾聿涔：“……”
“妈妈明天要接回家，要洗干净点。”
顾聿涔怔下，喝醉人思维或者记忆混乱，应该想到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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