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和他想
不
样，贺雪真表情瞬间十分古怪，像是疑惑，像是警觉。
凤律决定加码：“虽然不能时常进宫来看你，陪伴你，但
对你心，你总该知道。”
贺雪真认真地问：“知道什
？”
凤律看着贺雪真，握着贺雪真手轻轻在贺雪真掌心挠。
贺雪真立刻抽出手。
贺雪真如他所料，对他有着超乎寻常依赖，凤律在两人关系中尽占上风，并享受着这种操纵贺雪真情绪感觉。
他靠近，贺雪真就欣喜，他远离，贺雪真就失落。
贺雪真目光永远只追随他，还有什比这更美妙吗？
凤律必须得承认，或许开始，他只是享受这种操控感，但逐渐，他开始在贺雪真专注热情眼神中沉沦，看着个冷漠拘谨美人只为自己热情，这感觉无人能抵挡。
但是大楚虽有男子入宫为妃，可旦入宫，仕途就此断送，这不是凤律想要。他为此两难矛盾，只能用若即若离态度来勉强控制两人之间关系。
这些年被谢玄打压能臣廉吏，犒赏这次勤王之战中有功之臣。
崔治起到
关键作用，贺雪真只能捏着鼻子赏，毕竟他还想让这人为他所用，若是有功不赏，岂不是处事不公，为人诟病。
朝野上下焕然新，只有人不太开心。
这天贺雪真终于能松口气，宫人来报，凤律求见。
谢玄滚蛋，贺雪真把宫里上上下下来个大清洗，原先谢玄人通通换掉，自地方皇庄调批新人进宫，听话多。
凤律收手，垂下眼眸：“陛下心意，臣已经明白，是臣自
但是现在切都失控。
在他不知道时候，两人之间羁绊已经断裂，他们各自滑向两极，贺雪真看他眼神，冷漠疏离，甚至——还带着戒备。
为什？
凤律决定使出杀招，“雪真，你近来对太冷淡，为什？是不是哪里做错？还是你怪前阵子没进宫里来看你？”
他伸出手，握住贺雪真放在桌上手。
见凤律进来，贺雪真问他：“这阵子户部该是最忙，你怎还有空进宫里来？”
“自然是把事情都做好，才进宫里来。”凤律看着贺雪真，问道：“不进宫里来，陛下竟也不找。”
贺雪真只觉得可笑，凤律上辈子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现在这话说，倒像是邀宠后妃似。贺雪真淡淡道：“没事找你作甚，还不是怕耽误你公务。”
凤律看着贺雪真，感觉到有事情已经失控。
他比贺雪真大八岁，二十出头时便来到贺雪真身边相守相伴。他知道贺雪真在宫中孤独处境，虽然心疼他，但更多是暗暗欢喜。只要贺雪真身边没有其他人，就只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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