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抿着唇,久久地看着南泱,轻声问:“今晚你很煎熬?”
南泱强忍着心脏持续数个小时灼痛,别过头去,紧紧地攥着拨浪鼓,指尖箍到发白。
“不煎熬。”
她极轻地答。
有你在身边,多难熬疼痛,都不叫“煎熬”。
棋书画是女子生来就必修课程。她从不把自己会弹古琴这件事当做个特长,是因为弹琴本就是古代女子都会东西,就像现代小孩子会学习英语课样普遍。
指尖无意识转,拨浪鼓又发出清脆咚咚声。
轻欢沉默会儿,低声说:“突然觉得……你好像有很多事都是不知道。”
不知道她过往那个女孩子是谁,不知道她身上疤来源,不知道她会弹古琴。
“总有天,你会全部知道。”
南泱如是说。
轻欢心头软,柔柔笑:“那说好哦,以后定要全部告诉。”
“轻欢,有些事不告诉你,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南泱由鼻息间轻轻叹口气,“不过,可以尽量告诉你些其他事。”
“……?”轻欢眨眨眼。
“比如说,很喜欢这个,”南泱抬起手,摇摇手里拨浪鼓,“也很喜欢其他玩具,草蚂蚱也好,皮影人也好,都喜欢。谢谢你送给这些,因为这些东西,今晚好像也没那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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