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这孩子个人放在京城,或者皇宫里,没万达和汪直管束,那才真叫人头疼。
“孩子大,总归想要往外头跑。好男儿志在四方,不是?”
“是……陛下说对,阿澜应该过和们不样
好羡慕,孤也好想去啊……
打发朱佑樘回东宫睡觉,朱见深和万贞儿并肩躺在龙床上,低声说话。
“就让他代替朕,还有太子,去关外看看吧……”
朱见深笑笑,眼里是宠溺和无奈,“可能,们家男人都有这个心结。父皇有,阿澜有……其实,朕又何尝不想去北方看看呢?”
“陛下……”
“哎……”
朱见深长长地叹口气,揉揉疼天太阳穴。
“让厂卫和兵马司人都撤回来吧……别再打扰百姓。折腾天,都回去歇着吧。”
覃昌喏喏应下,有些惶恐地看着今天明显反常陛下,焦急地走到万贞儿身边。
难道陛下不应该勃然大怒,立即派出人马将皇长子接回来?
万贞儿还茶饭不思,搂着同样也没好好吃完饭朱佑樘低声啜泣呢。
没想到居然听到消息,说孩子找到,还是在三河县找到。
“这孩子……怎就……哎!”
听到孩子是自己爬进箱子里,路跟出城,万贞儿手捂着额头,脚下软,差点摔倒。
幸好直跟在她身边小太子把抱住她腰,宫女眼疾手快上前,这才扶住她。
万贞儿担心地看着朱见深。
“朕知道,朕是天子,不能离开京城。莫说关外,每年去京畿祭祀都要大动番干戈,折腾个三五天。更何况父皇前车之鉴还在那边……”
“但是们之所以让阿澜出宫,不就是希望他能够过上们不能享受自由自在日子?”
朱见深说着,搂住万贞儿肩膀。
“何况,有小郎舅和梅千张和汪直在,不会出事。”
万贞儿也感觉到朱见深异常,她坐在榻边,咳嗽两声,望向朱见深。
“派人去到三河县,告诉小郎舅……让他照顾好阿澜,也别耽误办事。”
覃昌听到这话更是大惊。
倒是站在旁朱佑樘听,登时眼睛里满满都是羡慕。
阿澜哥这是名正言顺地可以跟着舅舅到北方,出关外去?
“知道……”
朱见深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竟是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就个下午功夫,他已经把各种可能情况都想到。
从孩子在男爵府里磕碰,到自家湖里敲冰钓鱼,或者从房檐上摔下来。到孩子偷摸出男爵府门,上街被拐子骗,卖。更甚者连他皇长子身份被人识破,被敌国在京内探子给掳走情况他都想到。
就是没想到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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