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见君。
却没有收到答复。
那天早上,邱子晋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你看,“欲擒故纵”虽然是个好计策,但是却不是人人适用。
至少,被他给用坏。
那天,邱子晋上值点卯迟到。
这是他从十三年前进入刑部历事之后,除重伤那会,头次迟到。
吓得同僚,下属,乃至上峰都认为他是得什不得大毛病。安慰他说身子实在不好就回家休息吧,部里事儿都有轻重缓急,天不上值不算什大事。
邱子晋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看着空空如也窗台,似乎有些明白,自己是在“找”什。
幸好第二天,消失纸条和蜜饯又都回来。
早上那张纸条,被邱子晋写上两个字:做梦。
那天夜里,直到月升中天,邱子晋都没有睡着。
他会儿起床看看窗台,会儿干脆披上衣服就趴在窗下书桌上,傻愣愣地看着外头。
直等到东方既白,他实在撑不下去,才迷迷糊糊地趴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被进来服侍他洗漱书童唤醒时候,邱子晋第个反应就是打开窗户,看看今天外头写些什。
人,正月里不该打孩子,万大人领旨。回府后,阿澜被罚跪搓衣板于房内。
……
二月初,出正月,阿澜被揍。
每天吃着果子,看着这些点点滴滴,已经成为邱子晋早晨最快乐点事情。
万府,宫里,甚至街道上那些鸡毛蒜皮事情,在梅千张简单近乎直白语言中,却莫名其妙地变得生动起来。
“来见你
梅千张就像是什都没发生样,照例给他写那些逗趣话语。
不过半个月之后,那个“汝意如何”纸条又出现。
邱子晋原封不动地给退回去。
这场拉锯战就此展开,两人就这样“玩”两三年。
但是在前几天纸条上,邱子晋终于回答那句“汝意何如?”
那天只有蜜饯,没有字条。
邱子晋不顾书童劝阻,披着单衣绕到屋子外头,在院子里头找圈,都没有看到任何纸条存在。
书童问他,老爷,您在找什呢?
是啊,在找什呢?
邱子晋茫然地看着他。
邱子晋甚至觉得,这些只言片语比起世间文豪巨子们写下千古名句都要来精彩。
直到有天,打开纸条上写着这样几个字:阿晋,心悦你。汝意何如?
邱子晋吓得直接将纸片塞回包着蜜饯纸袋下头,重新放回窗户外。
等从刑部下值回来,他走到窗边,看着那包蜜饯和下面压着纸条。鬼使神差似得,将它们重新拿进房中。
过会儿,纸条被放回窗外,上头改为用块石头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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