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对着负责殿内伺候
内侍问道。
“是，昨天出
怪事后。尚公公就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也不准内侍打扫。今儿早朝是在太和殿内上。”
内侍答道。
“尚公公？尚铭？”
汪直眯起眼睛。
万达眼珠
动。
“而且前段时间
刚带领学生们土法制硝，弄不少成品出来。”
国子监学生可不是只学习四书五经那
简单，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都有涉及，甚至还要学习律法和大诰，以及格物致知，农书水利方面知识。
这位陈掌固就是教习数术和格物老师。
“那太好，这就弄起来吧。等着你们啊。”
“是，绿豆，百合，什都有。”
老李忙不迭地接话，“不过……”
“不过什？”
“没有现成冰块。”
京内也有专卖冰块店铺，但是需要提前预定，早有运冰车子挨家挨户送上门。现在冷不丁地要冰，哪里有现成。
去上课，刚才还人生鼎沸膳堂没剩下几个人。
季司业坐在刚才吃饭位置上，不过面前餐盘已经换成清茶，正在悠闲地和唐主簿聊天。
“包司务，你手艺真不错！”
万达和杨休羡在此次“卧底国子监”行动中分别化名为包达和杨爽。
看到万达脸讨好地上前，季司业开门见山说道，“以后本司业就决定‘与民同乐’，每天中午出来和大家块吃大锅饭。”
季司业合掌笑道。
“硝石……果然和们想样。”
奉天殿御座下，汪直趴在地上，摸摸地上青砖，用力地嗅嗅。
他起身，走到每个烛台，香薰炉边上，将刚才做事情都如法炮制遍。然后拍拍手起身。
“今天没有人来打扫过奉天殿吧？”
“哎，这算什？陈掌固。”
季司业转头对着坐在后方男人问道，“你对格物不是最拿手？可有什法子？”
万达弓着腰，用眼角余光看着那个穿着青色儒生服男人走过来，对着季司业拱拱手。
“回司业话，要冰不难，可以用硝石来隔水炼冰。”
回话不是别人，就是刚才那个衣袖上有透明粉末男人。
“多谢老爷夸奖，小人惶恐。”
万达搓搓双手，表现得非常狗腿子。
“其实小人除做菜还行，南北点心，包子汤羹也是行家里手。比如说现在午后还颇为炎热，北镇抚司衙门就会在下午供应冰镇百合绿豆汤，还有各种杏仁茶，果子露，这些小人都会做。”
“好，好！言之有理。”
季司业听不住点头，“这暑热天，读书读头晕，喝点凉快还能提提神。你也别等，会儿就去弄吧。老李，食材都是现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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