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没说话，握着陆文州
手微微发颤，急促心跳动静几乎要冲破耳膜，就要跳出嗓子眼。
“所以
之前
直觉得你跟最开始认识时序不样，你们性格不样，行为不样，气质不样，说话方式也不样，对待也不样，还记得之前给你画那张思维导图吗？”
时序低下头，吸
吸鼻子，闷闷‘嗯’声。
“你跟多次否认自己没有生病，现在也相信小朋友没有生病，因为你很聪明，非常聪明，你有着远超于同龄人能力。”陆文州又抽张纸巾给时序擦鼻涕，然后丢进旁垃圾篓里：“也知道爱是你。”
“所以你是
他遏制不住怒意倏然上涌，刺激着呼吸跟心跳，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气得泪流满脸。
“宝宝，你看着。”
时序感觉自己脸被捧住，他湿雾遮挡些许视线，慢慢地才看清近在咫尺陆文州，薄唇轻颤，几乎是咬牙切齿：“……不会放过他。”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情绪波动，但跟他想象不样，不是恐惧，就好像是他样，作为个旁观者看见这种事情发出愤怒。
那他该怎
去理解这种旁观者情绪？
抖。
……上面全都是“时序”哭模样，没有张看起来状态是正常，眼神满是泪水，有是恐惧盯着拍摄人，有是蜷缩在角落自防御状态。
仿佛这样恐惧是在次又次拍摄下加剧。
他甚至不敢想，在个人崩溃时候，另个人或者是好几个人拍摄这个画面会对这个人加剧什程度痛苦。
言语与肢体是欺凌，未经允许拍摄也是欺凌。
“宝宝，你害怕吗？”
时序气得上头：“害怕？现在气得想杀他，他这种人渣——”可说到半，话音戛然而止，他呼吸倏然屏住，像是反应过来那般，愕然看向陆文州。
陆文州抽两张纸巾给时序擦眼泪，也看见他表情诧异，语气温柔问：“知道为什这问吗？”
时序立刻握住陆文州手，神情紧张，张张嘴，欲言又止。
“因为你表现出来不像是受害者反应，你反应跟刚看到这些照片反应模样，愤怒，想把这些人给杀，挫骨扬灰也好。”
总而言之，每张照片，都,bao露过去那个“时序”所有伤疤，这些是他不知道，因为他曾经只捕捉到最痛苦那个瞬间，那个瞬间能被他捕捉到应该就是彻底压垮“时序”最后刻。
原以为已经结束，为什还会有，时宴哲不是已经进去吗？警察不是已经将时宴哲手中所有照片与影片进行处理吗？
为什……？
还有谁？
时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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