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
陆文州松开手,见下巴被自己捏红,真是娇气,轻轻摸着:“读书吧,送你去读书,你想学什,喜欢金融是不是,那们学金融。”
时序愣住,有些意外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继续说:“个人价值不应该被某些事情所断定,既然选择你就不会看中这些,只看想看。”说着顿须臾,对上时序诧异目光:“也承认开始只要你这张脸,在家里摆着挺好看。”
时序:“……”神情恹恹,说真是实在话,然后被捏住脸。
时序想到那时,要不是时宴辞摁住他就抡椅子,眉头皱起,有些生气:“想揍死他,什恶心玩意,砸他都算轻!”
情绪可能过于激动,忽然涌上阵干呕。
气过头,忘自己酒精还在。
顿时又觉得不太舒服。
“要不要吐?”陆文州见他想吐样子,准备抱起他去厕所。
任何次亲吻都要温柔,甚至轻轻舔舐过受伤位置。
他下意识抿抿唇,咽着口水,然后喉结也被吻,就光是这样他感觉脑袋更晕。
……陆文州真好涩。
哄到他心巴上。
“……那个,陆文州,跟你说个事。”
“但现在发现你或许是个聪明小朋友。”陆文州看着被自己捏得脸鼓鼓时序,幽怨盯着他小眼神比刚才哭时候不知道鲜活多少:“是投资人,培养小花瓶成为贤内助,不是更好吗?”
时序:“……哈?”
陆文州笑笑,声线略沉:“正当防卫,拿酒瓶爆头保护自己,
时序摇头,只是神情恹恹,把脑袋枕在陆文州肩膀上,合上眼缓解着酒精上头目眩,声音瓮瓮:“……陆文州,你会不要吗?”
“为什这问?”陆文州给他顺着后背。
“过去……好像挺糟糕,做你妻子不够格吧。”时序心想,如果陆文州真介意,或许他真该跑路。
刚说完,就被陆文州捏住后颈抬起头,他正想说疼,就撞入这男人略有些不悦深沉双眸中,顿时不敢说话。
“时序,你只是没上过大学,不代表是封建时代过来吧?”
“会帮你解决这件事。”陆文州察觉到时序身体发软,担心他不舒服坐不住,把他抱入怀中靠着胸口,在他没看见角度眼神冰冷:“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欺负过你人也不会放过,不用害怕。”
“刚才拿酒瓶爆时宴哲头。”
陆文州沉默两秒,看着时序。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眼神,心虚垂下眸,双手放在他胸肌上搓搓,怕他生气,小声说:“是他欺负在先,这是正当防卫。”
陆文州捏住时序下巴:“你还敢拿酒瓶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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