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踮起脚抱住段亦舟,手轻轻拍着后背哄道:“对不起,下次定不这样,你不要伤心,看着你难受也觉得难受。”
虽然怀中小孕夫体型比他小半圈,但这个拥抱就像是最柔软安慰,让段亦舟内心感受到丝慰藉。
段亦舟深深地将骆颂燃拥入怀中,低下头将脑袋埋入他肩颈,眷恋汲
“这不是好好嘛……”骆颂燃抱着他手臂低头小声回答:“也没什事情。”
“可是很害怕。”段亦舟朝着骆颂燃伸出手:“来,握握手。”
骆颂燃不明所以握上段亦舟手,然后就感觉到这只大手掌心是有点湿,还有点发凉跟止不住发抖,诧异抬头看段亦舟眼,像是明白什,内疚用双手握住他手。
“你在发抖。”
“对,很害怕,后怕。”段亦舟微乎其微呼口气,像是难以缓解那种后怕情绪,他神色敛出几分烦躁:“……现在脑子里完全是你因为发烧昏迷画面,控制不住自己。”
事情为什不说?”段亦舟不温不热问。
骆颂燃被段亦舟这样神情与语气弄得有点害怕,他握上段亦舟手臂,心虚解释道:“就……就不想你担心,所以就没有说。”
“明知道自己怀着孕,你就不害怕吗?”段亦舟强忍着再提起这事心悸,是后怕恐惧感蔓延心头,让他不受控去胡思乱想:“万呢?”
“对不起嘛。”骆颂燃低下头,扯扯他衣角:“就是担心你,江说你要易感期,害怕你难受才这做。”
然后猛地想起这事段亦舟怎会知道?!
这种糟糕情绪最容易引起他易感期,本来就处于易感期边缘,镇定剂不是绝对有效。
但这件事他真很在意,也很害怕。
他有点难缓过来。
长那大头回遇到让他这种心慌失措无比后怕情绪,就是所有糟糕念头都在这瞬间全部倾泻而出,尽管这个人现在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
骆颂燃看着面前这个那高大男人突然露出他从没有见过疲惫脆弱,就像是深受打击那般,整个人弥漫着低气压颓靡,弄得他都跟着难受。
“那不害怕吗?”段亦舟深呼口气,回想起今早楚董跟他说:“今天早上你爷爷来找,是他跟说这事。”
骆颂燃诧异瞪大眼:“哈?爷爷找你啦?找你干嘛?威胁你吗?!”
“没有,是来跟们结婚事情。”
骆颂燃听到这有些担心:“说什结婚啊?有说让你入赘事情吗?没有吧?”
“没有。”段亦舟看眼小祖宗:“现在要说不是这个,而是你瞒着抽取腺体信息素事情,还有因为这件事高烧昏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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