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总归是
。”
自认理亏戚予半蹲在床边，在顾芊指甲上小心翼翼地涂上殷红蔻丹。
“喜欢吗？”顾芊问。
戚予没明白。
顾芊抽出未干手指，在戚予鼻子上轻点
下，留下淡淡红痕，“手指，喜欢吗？”
戚予僵住。
打开卧室灯。
室旖旎。
戚予红着脸坐在床边，背对着斜躺着顾芊，心跳无法平静。
她刚才到底做什
？上次顾芊意识不清就算，这次居然是她主动……戚予窘得恨不得现在从阳台上纵身跳下去。
顾芊笑，柔弱身体凑近，手搂过戚予腰，试探地放在纽扣上，体贴道：“要帮你吗？”
“如果喜欢，为什不让帮你？”顾芊意有所指，满意地看到戚予脸腾得红。
“不需要。”戚予拧眉道，“只是不想让你难受，徐曼她只是个唯利是图……”她话被顾芊接下来动作打断。
顾芊用仍然湿润嫣红指尖，轻轻滑过戚予绷紧锁骨，下又下，留下鲜红痕迹。
白皙侧颈下方被蔻丹写下个“芊”字。
顾芊餍足地看着戚予锁骨，微微笑。
戚予蓦地弹起来，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不需要！”
顾芊也不勉强，从背后搂住戚予双肩。
“小予，你还记得以前，喜欢你帮做什吗？”
陪你对戏，帮你吹头发，和你起看电影，起探讨演技……戚予时不知道顾芊说是哪件事，摇摇头。
顾芊伸出干净手指，在戚予脸前晃晃，笑眯眯地说：“喜欢你帮涂指甲样子，现在可以替涂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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