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璟羽点点头，“好，那
以后只对别人笑，行不行？”
“不行！”纪翎蛮横道，“不许对别人笑！”
“为什
？”莫璟羽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为什不许对别人笑？”
纪翎咬
咬下唇，小声嗫嚅：“不许就是不许。”
莫璟羽摇头。“那办不到，现在就喜欢笑。还要天天笑，对谁都笑。”
纪翎开口第
句话就是：“都睡着，你吵干什？”
“可是睡不着，怎办呢？”莫璟羽穿着轻薄
白色睡袍，怀里抱个抱枕，嗓音清冽却勾魂。
纪翎打开小夜灯，眼睛被光刺得皱皱。靠在床头，把手机举到面前，脸上挂着极不情愿神情。
“你睡不着跟有什关系？”
“当然有关系。”莫璟羽声音轻轻，“在度假村能抱着小老虎睡，现在没有，不习惯。”
纪翎挂断。
对面再打。
纪翎再挂断。
反复几次之后，电话没动静。
纪翎把手机扔到边，闭起眼睛睡觉。
夜，微凉。
纪翎窝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都无法入睡。
手机震声。
纪翎拿起来看眼。
[莫璟羽：已经洗好澡躺下。]
纪翎放在下面手攥住被子角，使劲扯几下。“你还欠着钱呢，是你债主。”
“债主啊……”莫璟羽隔着屏幕眼神透着股迷离，“那以身相许要不要？”
“要睡觉。”纪翎直接挂断视频通话，将手机关，扔得远远。
电话那头莫璟羽看着手机，除叹气，别无他法。
不过，眼中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纪翎茫然：“哪有小老虎？”
莫璟羽轻笑，“你动不动就朝亮爪子，还不像只小老虎？”
纪翎瞬时有些恼火，警告道：“你不许笑，看得眼晕！”
“你这个小孩子讲不讲道理？”莫璟羽眉梢往下沉沉，“说要多笑笑也是你，现在不许笑也是你，不是说跟没关系？那还管这多？”
纪翎五官皱成团，气鼓鼓道：“你在面前笑，就跟有关系。”
嘴里开始小声念叨：“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五个莫璟羽，六个莫璟羽……”
“烦死！数错！”纪翎用被子蒙住头，重新开始，“只绵羊，两只绵羊——”
被电话声音打断。
纪翎紧紧皱着眉头，按下接听键。
视频通话。
[纪翎：又不关心你在干什。]
[莫璟羽：昨天还抱着睡觉，今天就翻脸无情，让人伤心。]
纪翎腮帮子鼓起来，又瘪下去。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跳动。
[们下午已经分道扬镳，以后就当不认识吧。]
没过几秒，那边直接打来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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