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年,十月十四日。
“大劫已定,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怀庆年,十月十六日。
“妙真离开京城,行善积德,甚是悲伤,勾栏听曲。”
“怀庆年,十月十七日。
她想想,道:“就们?”
许七安看眼跟出来白姬,笑着说:
“还有你小狐狸,小母马。”
慕南栀哼声,就借坡下驴,道:
“看在你抛妻弃子份上,就答应。”
“婶子,跟你说啊,伙房里炖着鸡汤”
她突然不说话。
院外站着个容貌平庸男人,牵着批神骏小母马。
“要去游历江湖。”男人说。
慕南栀昂起下巴,傲娇道:
妇人就拿它出去,指头个劲戳它:
“那你回去啊,那你回去啊。”
距离大劫已经过去个月,期间慕南栀找个理由搬出许府。
婶婶虽然依依不舍,但毕竟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便同意。
本以为那家伙懂规矩,三天陪嘛。
失望,礼节性笑道:
“男人做生意亏,只好用去替大户人家看家护院,便住回来。”
大婶感慨道:
“前阵子世道不太平,亏也在所难免,不过啊,听说以后会越来越好。咱们大奉把西域和东北给打下来,都是许银锣功劳。”
两人在院子里闲聊家常,聊就是半个时辰。
“与魏公喝茶,谈谈西域和东北治理方案,说都是啥东西,不如勾栏听曲。”
“怀庆年,十月二十日。
“与洛玉衡双修至黄昏,日暮,勾栏听曲。”
“怀庆年,十月二十三日。
“阿苏罗回西域重建
白姬纠正道:
“抛弃妻子,没有儿子。”
“要你多嘴!”慕南栀凶巴巴瞪它眼,接着看向他,打探道:
“这月做啥子。”
这个月啊许七安本正经:“自然都是忙要紧事。”
“干嘛!”
男人笑道:
“你愿意跟走吗。”
“不愿意!”她别过身去。
许七安叹口气:“近来事多,好不容易把切都安顿好,这不赶紧来找你吗。”
结果居然对她不闻不问,冷落整整个月。
慕南栀气暗暗发誓,要和他刀两断。
“咚咚!”
院门再次敲响。
她顿时气不打处来,噔噔噔走出院子,打开院门,叫道:
直到屋子里窜出只毛茸茸小白狐,朝着妇人阵吱吱叫唤,她才想起火炉里炖着鸡汤,匆忙打发走大婶,飞奔回厨房。
焦臭扑鼻,好好锅鸡汤说没就没。
妇人气直跺脚。
“出许府,什事都要自己做。”
白姬气啾啾道:“干脆回去得,每天有人伺候,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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