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真
没有代价吗？
或许，祂如今状态，正是代价。
所以祂才想借着这次机会，容纳神殊，补完自身？
这时，九尾天狐看向许七安，道：
“
神殊皱着眉头：
“在
印象里，佛陀是人族，这点应该不会出错，虽然记忆只停留在祂成为超品之后，但祂就是，就是祂，自己是什
东西，自己知道。”
许七安追问：
“那祂为何会变成如今模样？”
神殊微微摇头：
许七安皱眉道：
“听娘娘说，当初大日如来法相是从你体内升起，佛陀仍能控制你？”
神殊颔首：
“这是祂杀手锏，当初分离时候便留下暗手。当时只察觉到
股难以控制力量，并不知道它本质，佛陀告诉，这是和祂同出体难以割舍联系，想要自由身，便只有清除掉这股力量。
“而代价是帮祂度化万妖国，助祂脱困。”
情忽然变阴郁：
“她敞开大门迎接佛门，可等来是佛门屠戮，佛陀背弃
承受，祂从未想过要还自由身，从未想过要放过万妖国，只是祂负责探路卒子。
“祂要以最小代价灭万妖国，将十万大山气运纳入佛门。”
九尾天狐抿抿嘴唇，脸色阴沉。
赵守回忆着史书记载，恍然道：
“不知道这五百年来，在祂身上发生什。但是，这样祂更可怕。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他看向许七安，“佛陀已经不能称之为‘生灵’，祂神智是不正常。”
就像个可怕怪物，没有感情怪物许七安点点头，沉吟道：
“这会不会是因为牠把大部分情感都转嫁到你身上？”
当初佛陀把大部分情感转嫁到神殊身上，加深他对自己是佛陀认识，为是不让修罗王部分记忆成为主导，导致这具‘分身’失去掌控。
原来如此许七安和九尾天狐恍然点头。
后者问道：
“时至今日，你们仍能融合？佛陀状态是怎回事，祂显得很不正常。”
她把李妙真之前疑惑，问出来。
众超凡精神振，耐心聆听。
“难怪，史书上说，佛门在万妖山杀死万妖女王，妖族仓惶败退，旋即在十万大山中与佛门游击抗战，经历整整甲子，才彻底平定妖乱。
“史称甲子荡妖。”
如果让妖族有所防备，凝聚举国之力，佛门想灭万妖国，恐怕没那难。当初是以偷袭方式，解决万妖国顶尖力量，大部分妖族散落在十万大山何处，当时是没反应过来。
所以才有后续甲子战争。
失去顶尖力量妖族，仍然抗争甲子，可想而知，当年九州最大妖族群体有多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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