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怀庆转身离去。
太后愣愣坐在案边,脸上没有表情,两行泪水无声滑过脸颊,无止无休
支浩浩荡荡重骑兵,穿过禹州边界,进入青州。
南宫倩柔没有急着赶路,吩咐队伍换上云州旗帜后,以不快不慢速度往南推进。
重骑兵无法长途奔袭,缓行才能持久。
“不知道,还以为临安是母后所出。”
太后语气同样冷淡:
“她是纯粹之人,比你讨喜。”
还有个非常简单原因,她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仅仅是看着,她就很满足,仿佛因此弥补当年遗憾。
怀庆看她眼,面无表情道:
“她并没有死在北境,跟着许七安回京,成许七安外室。”
女帝轻描淡写句话,给花神盖棺定论。
太后虽然早已料到,听女儿证实后,仍觉得荒诞不羁,难以置信。
慕南栀比她小许多,但也比许七安年长十七八岁,他居然把慕南栀金屋藏娇养在外头,眼里可有礼义廉耻?
太后心里抵触另个原因是,慕南栀也曾是元景后宫里妃子,是和她个辈分人,而许七安在太后眼里,是子女辈。
庆,乘坐大撵,缓缓而来。
“陛下!”
婶婶是很有规矩贵妇,连忙行礼。
怀庆脸色柔和颔首,“嗯”声,接着,冷冰冰看眼花神。
后者还她个白眼。
但南宫倩柔吩咐队伍减速目,仍然不是为节省战马体力,而是在等人。
“南宫将军,此去云州,路途遥远啊。们行军速度缓慢,不如换走水路
“朕不是个纯粹之人,所以就算现在很不开心,也还是要把件事告诉你!”
太后看着她。
怀庆淡淡道:
“昨日,魏公复生,他捐躯之前便已经为自己想好退路,五个月来,许七安直在想办法搜集材料,炼制法器,召回他魂魄。
“他暂时不会来见你,他说,希望能轻轻松松来见你,而非像当年样,背负着国仇家恨。”
这就让人很难受。
“所以,母后退婚便是。”怀庆图穷匕见。
“为什要退婚!”太后淡淡道:
“姓许私德有亏,但既然和临安两情相悦,总好过把她交给不爱之人。再说,当今大奉,有谁比他更配得上临安。”
怀庆脸色微微沉,语气冷几分,道:
双方擦身而过,怀庆乘坐大撵进入凤栖宫,在宫女搀扶下,她下大撵,不需宦官通报,路进屋,看见太后脸色铁青坐在案边,副余怒未消模样。
“那个女人怎回事?她不是死在北境吗。”
见到女儿到来,太后大声质问。
“母后这是吃火药桶?”
怀庆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怎回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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