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那许是们记错。”宋廷风连连点头,卑躬屈膝:“们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朱成铸本来还想借机教训下这俩家伙,见姓宋如此卑贱,摇头失笑。
他再次喊住两人,悠悠道:“今夜值守,就麻烦你们两个,辛苦点。两位和大奉英雄人物许七安是好友,都是手段高超之辈,能者多劳嘛。”
这是不让人休息,要把他们活活累死?
宋廷风拳头几次握紧,复而松开,面皮微微抽搐,但他不敢得罪对方,躬身道:“明白,明白。”
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腰胯佩刀,穿着银锣差服朱成铸。
宋廷风和朱广孝低头,快步疾走。
“站住!”
朱成铸冷不丁出声,半转身子,睥睨二人,问道:“衙门点卯,你们二人要去哪儿?”
该死!宋廷风暗骂声,脸上堆起谄媚笑容,点头哈腰道:
,宁死也不受胯下之辱。
他年底就要成亲,成家立业,未来美好人生等待着他,宋廷风不想让好兄弟美好人生毁于旦,于是他把自己尊严给撕下来,丢在地上给人狠狠践踏。
看着宋廷风故作轻松模样,朱广孝又想到许七安,他走干脆利索,魏公战死消息传回京城后,他便再没踪迹。
许府人去楼空。
将来要隐姓埋名,要浪迹江湖吧。
他当即转身,带着朱广孝往衙门内走。
身后,传来朱成铸嗤笑道:“废物。”
周遭,渴望宋廷风男人回得打更人满脸失望,露出恨铁不成钢表情。
他们没有那个玉石俱焚勇气,便指望别人有,用别人牺牲来满足他们不甘不忿心理。
就在这个时候,衙门口,传来“啧啧”声:“好大官威啊,朱银锣。”
“朱银锣,们俩昨夜值守,正要回去休息。”
朱成铸诧异道:“你们昨晚夜值?本银锣怎不知道。”
朱广孝眉毛立刻扬起。
昨夜值守命令,还是朱成铸下达,李玉春进大牢,朱成铸“热情”接纳他们俩。
很显然,朱成铸是刻意刁难他们。
“如果宁宴在这里,不会看着你受辱。”朱广孝咬牙切齿道。
“然后跟起死吗?”
宋廷风翻个白眼,没好气道:“魏公死后,京城就容不下他,走正好,他不走也要赶他走。不走就不当兄弟。”
朱广孝咧嘴笑:“也是。”
宋廷风忽然“呸”声,骂道:“也不知道留地址,唉,希望此生还有再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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