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描述,李妙真补充下,怀庆连画四五张画像,最后画出个与地宗道首有七八分相似老者。
“可以。”
许七安抓起纸张,抖手,用气机蒸干墨迹,边把画像卷好,边低声说:“再画张,那个人你应该不陌生。”
怀庆沉默下,铺开纸张,画第二张画像。
望着许七安匆匆离开身影,李妙真蹙眉问道:“你画第二个人是谁?”
“所以,龙脉之上确实藏着个可怕存在,但,又不是地宗道首?”李妙真看眼怀庆,又看眼许七安:
“那会是谁呢?”
怀庆摇头:“不,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人不是地宗道首,哪怕魂丹不是给地宗道首,哪怕平远伯这里存在疑点,们仍然无法肯定龙脉里那位存在不是地宗道首。”
许七安想想,捏着眉心,道:“想要确认,倒也简单。恒远见过那家伙,而和妙真见过黑莲。把画像画出来,给恒远辨认便知。”
李妙真和怀庆眼睛亮。
,道:
“还有个疑点,嗯,认为疑点诱拐人口是从贞德26年开始,这是你查出来。”
许七安沉吟下:“即使当时在位是先帝,但元景作为太子,他样有能力在皇宫里,暗中开辟密室。”
怀庆缓缓摇头,“想说是,当时平远伯还很年轻,非常年轻,他正处于蓬勃向上阶段。他暗中组建人牙子组织,为父皇做着见不得光勾当。这里面,肯定会有利益交易。
“可后来父皇登基称帝,平远伯依旧是平远伯,不管是爵位还是官位,都没有更进步。而这不是平远伯没有野心,他为获取更大权力,联合梁党暗害平阳郡主,就是最好证据。
怀庆不答,脸色阴沉且凝重
东城,养生堂。
恒远探望过每位老人和
许七安和李妙真同时说道:“不会丹青。”
对此,怀庆当仁不让。
三人离开内厅,进房间,许七安殷勤倒水研墨,铺开纸张,压上白玉镇纸。
怀庆手拢袖,手提笔,悬于纸上,抬头扫眼李妙真和许七安:“他长什样?”
他是半人半鱼美人鱼,不是左右,也不是上下,有头有丁丁许七安描述道:“脸型偏瘦,鼻子很高”
“你觉得这合理吗?换成你是平远伯,你甘心吗?你为太子做着见不得光勾当,而太子登基后,你依旧原地踏步二十多年。”
厅内陷入死寂。
气氛悄然变沉重,虽然李妙真听知半解,没有完全意会,但她也能意识到案子似乎出现反转。怀庆说很有道理,而许七安也没反对。
怀庆主动打破沉寂,问道:“你在地底龙脉处有什发现?”
许七安便把救出恒远经过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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