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临安听他话,呼吸猛急促下:“许大人,你说什?什叫都是你大哥功劳,前,前阵子朝堂争斗,许,许宁宴他也有参与?”
太子接过话题,说道:
“临安,你还不知道吧,据说曹国公生前留下过些密信,上面写着他这些年贪赃枉法,私吞贡品等罪行,哪些人与他合谋,哪些人参与其中,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许七安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些罪证,正是因为这些罪证,王党才能度过这次危机。为兄说这些都是机密,临安千万不要外传。”
临安身子微微前倾,她目光紧紧盯着许七安,眨不眨,语气急促:
闲谈之后,太子不经意般把话题带到朝堂之事,笑道:
“打眼,打眼,原以为王党这次要伤筋动骨,没想到事后竟有反转,袁雄被降为右督察御史,兵部侍郎秦元道气卧病在床”
他开个头,然后看着许七安,期待他能顺着话题说下去。
喜欢指点江山,点评朝堂之事,是年轻*员通病。尤其是初出茅庐新科进士。
许七安笑容平淡,随口敷衍:“朝堂之争,波诡云谲,发生什样反转都有可能。”
头,收拾下情绪,再抬头时,笑吟吟不见悲伤,忙说:“快请太子哥哥进来。”
太子怎来,别到时候把赶走,那就完犊子,裱裱恨死许七安有些想骂娘。
锦衣华服太子殿下大步而入,最先注意到不是临安,而是许七安,这就像漂亮女人最先注意永远是比自己更漂亮同性。
太子现在也有这种感觉。
虽然身为储君,身份高贵,自身血统优异,皮相极佳,但和这位庶吉士相比,就有点泯然众人。
“狗许宁宴为何要帮王党?”
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砰砰狂跳,就像心心念念
临安百无聊赖听着,她现在只想个人静静,但这里是韶音宫,身为主人,她得陪席,自行离场丢下“客人”是很失礼事。
看来还是有戒心太子目光闪,不再打机锋,开门见山道:
“本宫听说,王党之所以能集结群臣,顺利过关,全是许大人功劳。”
裱裱猛扭头,直勾勾盯着许七安。
太子殿下真是王牌捧哏许七安瞄眼临安,不动声色回应:“并非功劳,是大哥功劳。”
尤其他今天穿着天青色华服,贵气傲气半点不输自己,而精气神则胜自己许多。
“许大人也在啊。”
太子面带微笑,转头就把那点小不快抛弃,只是有点诧异,他不记得胞妹和许新年有什交集。
正好,他是许七安堂弟,先把他拉拢到阵营里,届时,许七安还能不买账?
太子当即入座,热切与许新年展开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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