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尚书不同意,非要对许二郎用刑,那许七安也说到做到。甚至让孙尚书白发人送黑发人。
目前为止,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归功于尺度把握好。
孙尚书吐出口气:“本官信你回,不会对许二郎用刑,也希望儿回府是,也是全须全尾,安然无恙,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自然。”许七安哼道。
“不过对你也不放心,要去见见许新年。你让人安排下。”
孙尚书正要呵斥,许七安忽然黑化,脸色狰狞,厉声道:“叫子爵大人。”
孙尚书服软,沉声道:“子爵大人,凭什信你。”
许七安缓步走到桌边,拾起块糕点吃起来,淡淡道:
“孙尚书有选吗?信或不信,你都要依照意思去办。除非你不想要嫡子。没让你帮许新年脱罪,只是要你别做多余事。这件事不难。”
他走到孙尚书面前,在那身绯袍上擦擦,沉声道:“真如你所言,也有家人。”
就能将他给你找回来。”
跟装傻孙尚书怒从心头起,恶狠狠道:“许七安,别忘你也有家人。”
许七安叹口气,面露哀色:“尚书大人,您对看来不解。自幼父母双亡,二叔将养大。
“然,婶婶欺辱,百般羞辱,十五岁时,便将赶出家门,让住狗窝。可惜没有个十万军队簇拥,并且会歪嘴父亲”
“许七安!”孙尚书怒喝着打断,盯着他看许久,低声道:
这步,是魏渊教他,但办法和计划,是他自己想,魏渊没有出主意。
什都不做,寄希望对手心怀仁慈,那只能是痴人说梦,今早在刑部遭遇戏耍和冷遇就是正好证明。
想要击倒敌人,就要抓住对方弱点。
而大部分弱点,就是骨肉至亲。不过,祸及家人是大忌,其中尺度,许七安要自己去斟酌和把控。
所以,他没异想天开认为,仅凭个孙耀月就能救二郎脱身。只拿孙耀月与孙尚书做笔交易,这样来,难度就大大降低,性质也轻些。
“你究竟想如何?科举舞弊案是陛下要查,刑部与府衙主审,满朝文武盯着,非人说算。你若想以儿为要挟,本官只能同你鱼死网破。别天真!”
这年头啊,谁更横谁就能占便宜堂弟重要性自然是不如儿子,能“狠心”,他却不行许七安眯眯眼,走到孙尚书面前,附耳低语:
“只有个要求,许新年入狱期间,不得动刑,别想屈打成招。他少根手指,便断你儿根手指,他身上有多少伤口,就在你儿身上留多少伤口。
“科举舞弊案结束后,不管许新年能不能脱罪,都依言放你儿子。”
“许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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